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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口水,说:“他以前是网球省队的,但晋级国家队的那次比赛出了点意外,不仅手受伤,还被队里除了名。” 宁汐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两年吧。”温意眠叹道,“估计是最近这天时好时坏,下雨下得有点猛了,后遗症来了。” 不明所以地,这一眼再望去,宁汐竟从江季珩的背影里,找出了丝丝落寞。 “所以啊,真不是江季珩乱发脾气,是孟薇怜太没有轻重了。”温意眠说,“打球就好好打,最忌讳的就是心思不纯。” 这话颇有别的涵义,宁汐好奇看她,“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事么?” 大家玩在一起,就是一个圈子里的,知道这事迟早瞒不过,温意眠不在江季珩面前提,但还是满足宁汐地小声先说:“先说好,这事告诉你,你听在心里就行了。” 宁汐了然,“我知道了。” “其实就是当年晋级赛上和江季珩打球的那个对手,手段不干净。”温意眠告诉她,“江季珩赛前喝的水后来检测出兴奋剂了,就是他动的手脚。” “那后来怎么解决的?”宁汐嗓音干涩。 温意眠耸了下肩,无奈:“没怎么解决。” “什么意思?” “因为暗中调查,不是那个人直接动的手。” 宁汐不解,陷入沉默。 温意眠没指名道姓,只说:“整个江家,谁看江季珩打网球不顺眼,那就是谁。” 说完,她笑笑:“这大概就是不在正轨上的成功,都不算成功吧。” 宁汐听得心里很不舒服,像是卡了根刺,勒得筋脉都发紧发疼。 不经意,握着矿泉水瓶的力道渐渐大了。 等到江季珩手里那支烟慢慢燃尽,烟灰都掉落雨中,准备转身时,宁汐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像是鼓起勇气,轻轻呼吸时,指尖攥着他的那个墨蓝色护腕。 护腕的颜色明显比刚才还要深。 江季珩沉寂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眼见这个面容纯净的女孩,微微勾唇,小心翼翼地松展开护腕,垫脚时重新把专门浸过冰水的护腕戴在他右手上。 是降至适合冰敷的温度,并不过度湿寒,也不过度刺骨。 接下来的话,她从未说得如此真挚。 “对不起。”让你因为手伤不适。 “但真的很谢谢。”谢谢你替我解围。 宁汐浅浅地弯了眉眼,眸中像是藏匿了璀璨流光,引人入胜。 * 宁汐不确定宁识誉和覃莺聊得怎么样,但前一晚的冷淡,到了隔天,在宁斯华面前,好像又是一贯的若无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