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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第1/2页)
“我送你的那支呢?”她竟毫无愧意,可知送你那支簪子是何意。 又追问,无一不耐烦了,不过一支鎏金的簪子,难道我这辈子,都要戴着:“张夜阑,不就一支簪子吗,你送了我,就是我的,我送人也好,丢了也罢,有什么紧要。” “你可知那簪子何意,你果真是送人了?”四儿不敢相信:“送给玉无双?他又送给罗掌柜,你们这是闹的哪一出?” “不就是个簪子吗,我,我,我……”无一不知如何解释:“我回头还你。” 这东西如何还:“你当真不知何意吗?”四儿问她。无一茫然不知,摇摇头。 两人正说着,清苓挽着莫七而来。 这么亲密,无一打量着两人,也不施礼。 清苓向四儿道了新年吉庆,见无一这般无礼,便训斥:“无一,礼数呢?” “额,肃王莫七新年好,大小姐新年好。”无一说的敷衍。 “你怎么来了,小宋菱呢?”莫七打量着无一,阿越说这姑娘可不是个善茬。 “我来找张夜阑,小宋菱在坊里,过年呢!呵呵。”无一笑道。 胡言乱语,莫七不悦。 莫七是有意撮合四儿与阿越的,两人年纪相当,性情相似,都是自己身边重要的人,又忠心耿耿,这个无一,与四儿实在不般配。 “我送她出去。”四儿说着,拉着无一出府。 他走的很快,无一一路小跑追着,伸手去抓他,戴着手套抓不住,四儿察觉到她伸手,想起她那断指,又不忍,放慢脚步,等着她。 “你可有打算离开红情坊?”这样辛苦,四儿觉得不能这么放任不管,这次丢了手指,下次呢? “不啊,离开那我岂不是无家可归了!”无一四处张望说着。 “你可以回家,嫁人~。”四儿清了清嗓子。 “你是不是傻,张夜阑,我就是从家里逃出来的,记得吗,我才不回去!回去嫁给那个杀猪的?再说,你帮我赎身啊?”无一嬉笑着望着四儿。四儿脸红了,哈哈! 四儿认真道:“好!你收了我的簪子,我自当义不容辞。” 无一莫名其妙,这个张夜阑怎么回事,又提簪子,小气鬼。 无一不理他,心想,你那破簪子,我回头便还你。 四儿将她送到府外,无一便不让他再送了:“留步留步。”她朝街上跑着,大声朝四儿喊着:“张夜阑,新年好!” 府门上的守卫都笑,四儿脸红到脖子。 初一都是探亲访友的,许多地方歇了业,无一在街上闲逛,红情坊不想回,清风楼应该不会关门吧?那个玉无双和罗佳容惹了事,我去看看?顺便把簪子偷回来! 清风楼未歇业,但也无什么人烟,这大年下的,谁来酒楼啊。 无一前厅楼上寻着玉无双和佳容。奇怪!都不在! 逛到一处雅间,鱼奴瞧见个熟人,可不是上次和四儿相亲那姑娘,她正害羞的低下头,对面的男子为她簪上一根金簪。旁边的仆妇俱是笑逐颜开。 无一拉着清风楼的侍者问,这大初一的,谁家姑娘,这是何意,那侍者看了看,说着:这公子是梁州府衙华老爷家小公子,姑娘是梁州苦涯阁文先生家的小姐。这赠金簪,乃梁州相亲的规矩,若是相中了,男方便送金簪给女子,女子愿意戴上,便是成了。文先生与罗老板白老板是旧识,什么时候来都得招呼。 无一立马回了红情坊,逢人便问起相亲赠簪之礼。 难不成这个张夜阑,是这个意思?不会,不会,无一打消自己的胡思乱想,去了后院。 鱼奴正与岚风说着话,聊了许多,莫七、重安坊、清风楼,示剑山、北歧。 这才知道,原来师父是北歧人!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只是实在意外,鱼奴一时竟不知怎么办了。 自己弄丢了那方印玺,不知道会不会惹来什么事。她仔细找了许久,又查探诸多,知道不是无一所为。 岚风也说,无一一早上都和他在一块。 这会见无一回来,两人都有些不自在,无一还生气呢,今日烦人的事真多! “东西找到没。”无一问着,径直坐了下来。 “好无一,别生气了,是我冤枉你了!”鱼奴哄着她:“这样吧,我做东,全梁州的吃喝玩乐,你们随便选,如何。” 无一岚风俱是开怀,约着开了街去吃羊肉暖锅。 晚上,鱼奴与无一在房中,俱是失眠,无一便说起今日肃王府上见闻,鱼奴听见清苓与莫七之事,难免不快。 今年是怎么了?除夕节都不得安生,红情坊一大堆烂摊子要收拾,师父也不在! 鱼奴不免忧愁,佳容姐姐受了伤,还有那个陆怀风,神出鬼没! 念念说,要杀萧长定的和帮萧长定的都是北歧人!他们,想干什么? 鱼奴细细思量。 红情坊与清风楼平日往来甚多,如果清风楼和重安坊有关,那红情坊和重安坊也有关? 师父与示剑山庄渊源颇深,岚风都知道师父是北歧人,那庄主,清苓,莫七他们,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