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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第2/3页)
,才获晓。 “公主,听说对面有一场说书先生的表演,郡主找的这个房间正好是极佳的观赏地点”若红嗤笑一声,“这种地方,郡主竟然都敢去,也还真是仗着宠爱无法无天了。” 若红重新托起秦桠思的手,看她手里已经皱的不成样子的帕子,悄声问道:“公主可要告诉殿下,郡主这般做实在有损皇家仪度。” 秦桠思鼻尖溢出一声轻哼,“皇兄哪里舍得处罚她,我们且等着看吧。” 她挑挑眉,手指轻扬,点在一旁还恭敬弯着腰的侍卫帽子上,“淮绍一是吧。” “是是是”侍卫将帽檐压的低了低,只听得五公主继续发问: “有什么来历?” “是荣国公大房庶子。” 侍卫略微思索一番,又大着胆子,补充了一句:“上次在御书房,臣还见过郡主给淮绍一送药。” “送药?” 侍卫叙述道:“那日臣巡逻归来,看到淮绍一提着宫灯替郡主探路,快到常乐宫的时候,就看见郡主给淮绍一塞了一瓶药。那药瓶在灯光下甚是好看,臣也就多看了两眼。” 若红紧跟着道:“奴婢记得那天郡主曾派人上咱们绮罗宫求过宫灯,咱们一口回绝来着。” 秦桠思点点头,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庶子啊,呵,庶子好啊,和什么异性郡主还挺配。” 秦桠思的笑意慢慢变得扭曲古怪起来,她背对着人群,愤恨咬上后槽牙,陆琼九,你惹得我兄母情谊失衡,让我堂堂五公主在你的风光恣意下散去所有光华。 我怎么能不恨,怎么能?! 她从袖口中慢慢抽出折叠完好的信纸,讥诮出声,还是母亲说得对,陆琼九一日在跟前晃悠,于自己,就是最大的损伤。 之前,她还指望于哥哥念一念兄妹之情,但今日看起来完全不是,父皇的偏爱已经让她愤愤不平,如今再搭上哥哥……她闭了闭眼,只觉得胸口一阵压着慌的疼。 她冷声道,“今日之事都给我拦在肚子里,谁都不可张扬出去。” 她不能贸然出手,要等着,等着给陆琼九一个重创。 与此同时,陆琼九却还在为淮绍一突然离开而闷闷不乐,她将半个身子都趴在桌子上,头枕在手臂上,用手指沾了桌面上的水渍,写写画画。 音容给她沏了一杯茶,悄然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拿起了团扇,习惯性的给扇风。 陆琼九抿着唇,百无聊赖的摆了摆手,示意她别扇了。 音容有些诧异,抬眼去看,却看到陆琼九正用手指头沾着水一笔一画写着“淮绍一”三个字,只是天气炎热,她“一”字刚刚写完,“淮”字就干了大半。 她不甘心,就又沾了水重新写“淮”字,周而复始,写了有一盏茶的时间。 音容看她这摸样,半询问半推测的开口:“刚刚奴婢不在,郡主和淮公子之间,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音容一边问着,一边悄悄去瞅陆琼九的神情,只见她写写画画的手瞬间停了下来,而后咂咂嘴,朝另一个方向转过脑袋。 好半晌,音容才听见她恹恹且惆怅的音调,“不……知道,就走了,什么也……没说。” “淮公子不是不识礼的人啊,按理说不应该啊。”音容又将茶水往她手边推了推,“郡主,您先喝些水吧,这天气热了,小心中暑。” 陆琼九瞅了瞅那杯茶,看着上面那层氤氲热气慢慢消散,眨了眨眼,瞥见那散了满桌的瓜子,懒散地用手指捏了一颗扔了进去。 瞬间,瓜子沉底,激起杯底几片茶叶动荡。 陆琼九的心,也跟着沉底了…… 她陡然坐直身子,看着桌子上遍布的瓜子,重重了敲了两下,“都是瓜子惹得祸。” 音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