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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第2/3页)
还要吃。” 江雅芙知道这事他出了大力,之后可能也要仰仗他,便重新坐好了,颇有些别扭的说道:“多谢你了……孙妈妈对我很重要。” 她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时沛又给她夹了口凉拌小菜,“你我还用说什么谢字?快吃吧,我今天不去军营了,等下和你一起去见孙妈妈,和她说这事儿。” “那倒不必,让张平留下就行了。” “听我的,就这么说定了。”时沛难得强硬了一回,他是怕自己不在场的话,孙妈妈一激动再惊着她,而且万一找到的那两个都不是正主,还有得她伤心,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真要是那样,他在一边也好分散下她的注意力。 饭后,二人一起见了孙妈妈,把悄悄给她找儿子并且可能已经找到的事情说了。孙妈妈先是惊的瞳孔大张,仿佛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江雅芙见了心酸,把话又重说了一遍。 孙妈妈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先是各种问,然后就是哭,像是要把这小二十年的母子分离之苦全部哭出来一般。这些年她早就把有关夫君和儿子的记忆沉到心底了,那是她不能触碰的痛。她何曾没想到过找,可人海茫茫大海捞针,叫她去哪儿找啊! 幸好老天有眼,幸好她这些年待小姐如亲生,得了福报,才有机会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 孙妈妈哭着要跪地磕头,时沛赶紧把她给扶了起来。 事实证明,时沛出手非同凡响。孙妈妈一见到那两个叫柱子的小伙子,眼睛就在其中一个的脸上移不开了,都不用问,那张酷似死去夫君的脸说明了一切。 为了万无一失,孙妈妈又检查了他额头上留下的疤痕,和后背上一小块黑黑的胎记,这就肯定没错了! 柱子这些年辗转被卖了两家,都是穷苦人家,对他也不好,吃了数不尽的苦头。他很早就知道自己是被买来的,每当被打被骂或累到站着都能睡着的时候,他就在想,爹娘为什么不要自己?他们在哪里? 直到镇国公世子的人找到了他,他才知道爹娘恐怕是有苦衷的,他一路上都在祈祷,那就是他的亲娘! 母子二人抱头痛哭的场面十分感人,惹的江雅芙也跟着红了眼眶,时沛趁她伤怀,凑过去悄悄拉了她的小手,低声道,“咱们先出去吧,让他们说会儿话。” 等母子二人红肿着眼睛过来谢恩之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时沛让张平给另外一个柱子双倍的路费,找人带他在京城逛逛,也算不亏待他了。 孙妈妈的儿子虽然大字不识,但看上去不算愚笨,就暂时把他安排在米粮铺里,跟着老掌柜的学习。 依江雅芙的意思,是要给她们母子在府外买一处小房子,让她们能天天在一起,却被孙妈妈给拒绝了。称能找回儿子已经心满意足了,她不敢有了儿子就抛下少夫人,至少也要等她生了孩子再考虑此事。 这样也好,有孙妈妈在,她的心能安稳不少。 ~~~~~~~~~~~~~~~~~~~~~~ 日子依旧,只是一天比一天冷了,江雅芙的肚子越来越大,也更懒的出门了。国公夫人说天冷路滑,也不让她去请安了。 国公夫人从不故意端婆婆的架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一个儿媳妇,她是真的疼她。每天她都要来江雅芙这边坐坐,嘘寒问暖。 江雅芙也从来不嫌她啰嗦,每次都能与她聊上许多,她经常抱怨国公爷粗枝大叶时常惹她生气,要么就讲时沛以前的事,二人越发相处的像母女了。 春杏不是个傻的,她只是年纪小不太会处事罢了,相反她人十分机灵。这几天少夫人虽然从没说过她什么,但她能够觉出来,少夫人对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比如以前她和春月干的活都差不多,但现在少夫人叫春月的次数明显比叫她的时候多,以往少夫人总是逗她,现在也没了,她意识到自己肯定是什么地方惹了少夫人不高兴,失宠了。 她也想过是不是换书的事,但她总是抱着股侥幸心理,认为少夫人不可能发现,因为那夫妻俩半句换书的事都没提过啊!她是真的后悔了,以后不管因为什么,她再也不敢做对不起少夫人的事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在她第五次干活愣神儿的时候,尺素把她单独叫进了房里。她这些天的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也怪心疼的,少夫人的意思是给个无声的教训就得了,有那心的话自然会悔过。 春杏是哭着从尺素房里出来了,然后直接抹着眼泪去给江雅芙跪下认错了,抽噎着说道,“少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帮着别人糊弄您了,您就原谅我一回吧。” 江雅芙受了她的礼,示意春月把她扶起来,“知道错了就好,我与少爷虽然是一家,但我身边的人必须要先听我的话,才能听他的,懂了吗?” “奴婢懂了。”春杏抽噎着,少夫人不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