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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7) (第1/3页)
盛蕴听着程启瑞的话倒是和颜悦色:程总太客气了,我是摸不准程先生是以何种身份来见我的呢? 我眨了下眼,程启瑞也眨了下,他扶了下眼镜框,盛蕴也没有让他说什么,直接道:是站在高家还是程总您自己的立场,如果是后者的话,我早就见你了。 看样子盛蕴也知道程启瑞是高家旗下的。 而程启瑞是没有想到盛蕴会这么的直接,一点儿都不给他留面子,他是报社主编,学生都称他为老师,他还是端着文人的架子,但现在被盛蕴这么说,他咳了声:盛总您说笑了,我这当然是代表我自己啊。 盛蕴也要笑不笑的接了句: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没有误会了,不过,我有一句话想要跟程总您事先说清楚,我这里不高攀任何人,我就一画廊,想要走阳春白雪的艺术路线,不想跟某些人同流合污。某些人不要以为姓高,就真的以为天高地厚了。 我已经看到程启瑞脸色僵硬了,他的学生也面面相觑,还有一个专门录音的学生,拿着录音笔,不知道是继续录还是给关掉。 他们肯定没有想到衣冠楚楚的盛蕴是个硬茬,能这么的怼他们的程老师。 程启瑞都快要笑不出来了:盛总您说笑了。 盛蕴真又笑着补了句:再说了,就算是天,也有塌下来的时候。有一个词程主编一定知道是什么意思,空中楼阁, 程启瑞抚了下眼镜框,他大约是要猜到盛蕴不会说什么好话了,站姿都变了下,是一个远离的姿势,要跟盛蕴说的那句话划清界限。果然盛蕴冷声道:已经没有足够硬的后台,再不好好铸坚实的地基,看不上一石一子,总有一日会倒下,你说呢? 盛蕴最后还扣题了,他指了一下程启瑞找茬的那副画。 我朝那边跟我挤眼睛的张振东眨了下眼,这世人论毒舌没有几个人能是盛蕴的对手,这个程启瑞越是话里有话,盛蕴就会越不客气,他要是跟我一样,没事儿装个哑巴,盛蕴没准儿就不会理他了。 盛蕴不仅把他的后台不稳说了,还把高家的后台都骂了,高家现在依附柯家,他这是在说高家依附于别人的空中楼阁不长久。 高宇家是以地产起家的,我嫁给他们家的时候,他们家还没有现在高,我不太想把功劳揽在我的身上,但是数据能说话,我在他们家的几年他们家飞速发展,一些好地皮拿的非常容易。我那时候还不知道我爸不让我露脸的原因,现在我知道了。 我爸当初也不同意我嫁给高宇的,但我那时都有了他的孩子,我以为是高宇的,没有办法了,只好让我嫁过去了,他就一个要求,婚礼不许大操大办,我不得出现在任何的媒体上。 我想高家现在是不是也后悔娶了我,飞速发展的后果就是根基不扎实,就如高家现在飞快的又找了柯家联姻一样,因为必须要有一个后台撑起他们来。他把场子铺的太大,一时收不回来。 我也不知道盛蕴这个巫婆会不会再次说中,因为根基不稳,再有几个柯家该倒的时候还是会倒。 我小心的看了一眼盛蕴,跟看巫婆一样,盛蕴果然感知力非常强,我都站在人群边上,他还能发现我看他,敝了我一眼,虽然又很快的移开了视线,但我知道他是在骂我无能,还得他出来。 我垂下了眼,我对面的程启瑞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大概是没有想到盛蕴怼他这么不留情面,估计这些年第一次遇到这种刺头。 而他还不好得罪盛蕴,所以他尴尬的跟盛蕴道:盛总说的对,您画廊里的每一幅画都富含深意,我今日来是诚心想要采访您的,真的希望将您的画廊宣传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更多的人欣赏。 他说的这么有诚意,盛蕴也道:如此就多谢程总了,程总如果还有什么画想看,我亲自给你讲讲。我这里的讲解员不太会讲,让程总你见笑了。 我立在一边一声不吭,我觉得我刚才已经很好了啊,沈千都夸我说的好呢,我虽然是气程启瑞,但是我不会拿着画家的画开涮的。 我知道盛蕴是在说反话,他是要送客呢。 果然程启瑞非常知趣,他是场面人,这会儿还没有忘记我,他笑着夸我:盛总您说笑了,这位谢先生口才很好,讲的这幅画我尤其喜欢,这幅画如果这位沈先生愿意的话,我就买下来,回家挂在我的书房,日日醒悟。 我看见林逸朝朝我竖了个手指,我也朝他眨了下眼,我知道他什么意思,这幅画是这些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