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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 (第2/3页)
子比较高,跟另一个BETA男生林逸搭档擦拭整个画廊里的画,包括吸地。 慧姐跟我昨天就说过了,他们的这个艺术馆新开业不就,人员不多,但是后期会陆续的招人,前期先让我辛苦一些,那时候慧姐还不知道我跟盛蕴有关系,所以公事公办。 我也答应了,我长的这么高,不干白不干。 而且这些话我已经会干了,我已经被高家净身出户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是头猪也学会拱地了,更何况我觉得我比猪还强点儿。 我有脑子,我知道是新来的,所以我干的很卖力,画廊有1000多平方米,现在已经展览了约20个画家的画,350副作品,这350副作品布置的很精巧,利用这个蛋壳艺术馆的曲线形成一个回旋的组合方式。 所以这一趟下来,我转的有点儿晕,我靠在拐角处的墙上想偷点儿懒,我想这个话好像比看大门累点儿啊,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大门的保安只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动都不动,他们只需要站着。 我不仅需要站着,我还需要走动着,还需要擦汗,我脸上真出了汗,我干的太卖力了,艺术馆的空调还没有全部打开,更何况我还捂的这么严实,我都觉得我肿着的脸有点儿痒了。 我正想要看看周围有没有人的,没有人我就要摘下口罩来,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人的,林逸去了另一边。 但我没有想到盛蕴竟然这么早就来了,虽然他站在逆光处,离我有一段距离,但是他双手插在兜里的那个姿势太熟悉了,所以我笑着问他:盛总来监工了? 第21章 他这悄无声息的出现,还不打招呼,不是监工是什么呢? 他不应该属猫,他应该属鸡,周扒皮。 你是准备用抹布擦脸?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只盯着我手里的抹布,脸上的表情我现在看清了,是不可思议的嫌恶。 他这话说的,我都不好意思再擦了,我这个毛巾洗的很干净的,因为要给画框擦拭,他们画廊里的每一幅画都被打理的很好,所以并不脏,但我知道盛蕴是有点儿洁癖,所以没让他恶心,把毛巾放进了水桶里笑道:没有。不过你的画廊非常干净。 言外之意还是可以擦脸的,盛蕴朝我问道:张慧说你感冒了? 张慧就是慧姐。 我刚才没有来得及擦脸上的汗,所以有些庆幸没有摘下口罩来,简短的跟他嗯了声:有点儿,不碍事。 盛蕴没有怀疑我,因为昨天那场大雨,他勾了下嘴角:回去休息吧,我还不至于苛待员工。 我笑着道:我第一天上班就请假多不好,再说了,这就是感冒,我又不是被雷劈了不能见人。 盛蕴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嘴角一动:你是得被雷劈。 我张了下口,我怕他的毒舌,他以前诅咒我的基本都应验了。 我干笑着挽回我自己的小命: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这么敬业。 他这次直接冷笑了:你敬业?你不是靠脸工作吗?你除了会笑还会干什么? 他说的我跟卖笑的一样。 在盛蕴的眼里,我干啥啥不是。当然我也不能否认,我无能是真无能,德智体美劳,全面不发展。 我也除了会笑就是笑,因为不笑,我也不能哭啊,要是整天哭多烦人。 我以前考试,基本上没有什么好名次,特别是我们那个院子里,除了我跟张振东外都是精英似的人物,于是我每次考试全院子倒数第一。 人家问我成绩,我当然只剩下笑了,于是刚开始的人都以为我考了正数第一。 但实际上,考正数第一的人是盛蕴,但是他那时候不爱笑,于是爱笑的我就占了便宜,人家以为他倒数了呢。所以盛蕴这么怼我,我也无话可说。 过去不可回顾,更何况都还是没有面子的事,我提着水桶问他: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我记得昨天他下午了还在路上,我也还记得慧姐跟我说他们的两个大老板基本不会来这里,让我们自觉干活就行。 结果一回头就来了一个,是放心不下我? 其实那不用的,如他说的那样,我就是一个卖笑的,能把他的艺术馆买了吗? 我一个前台也给他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吧? 我不能用浪这个词,让我觉得我是在骂我自己。 但盛蕴答非我所问:我的公司我几点儿来还得问问你? 看我噎住了,他眉头微微的拧了下:还是你怕我来监工? 被猜中了,呵呵,我干笑着道:哪能,我是想说盛总一如既往的 他就这么看着我,等着我把词补充完。 我也没有让他失望:敬业。 敬业这个词真的应该送给盛蕴,盛蕴无论是在学业上还是在BD锻炼中都非常能吃苦,日复一日从没有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