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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第3/3页)
族长来做个见证。” 她说罢冷喝一声道:“夏长河,夏长湖,你们可知罪?” 她今日一身青衣,身上没有半点饰品,整个人的气场却极为强大。 她说这话时,手里握的是夏府的家主令,在这个时候,她就是正儿八经的夏府家主,尊贵无比。 她的话音一落,外面便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然后便见得孟舒烨领了一队家丁将正厅团团围住,家丁们的手里的朴刀都出了鞘,森森的寒光泛起,照得屋子里几个心怀鬼胎的人心里一阵发寒。 夏长河怒道:“夏浅语,你这是做什么?” “夏长河你这话问得好,我也正想问问你哪里的胆子,竟敢对面的客商放话,说出夏府长房事忙只做皇商,其他客商由二房和三房接手的话来,我想来知道,这事是谁定下的?”夏浅语沉声道。 她没喊夏长河为二叔,直呼其名,那便表明她现在的身份要凌驾于夏长河之上,今日是她要向夏长河问罪。 夏长湖在旁听到她的这句话,眼珠子转了一圈,却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态。 夏长河怒吼:“夏浅语,你难不成又想玩当年的那一出?” 在夏浅语初掌夏府时,夏长河和夏长湖都对她阴奉阴违,当时又值春茶上市之际,这两人把着仓库不放货给客商,她一怒之下就带着人把两人围了。 只是彼时她羽翼未封,诺大的夏府她也只能掌十之三四,此时险象环身,她险些被夏长河的家丁砍杀,几近丧命。 到如今,夏府长房这边已被她经营的有如铁桶,她又掌着实权,蓄养着一群孔武有力的家丁,和当时比起来,她的底气不知足了多少。 她当时都不惧他们,今日自然不惧。 她沉声道:“夏长河,眼下我只问你,你是否认这夏府家主的令牌!” 夏府家主的令牌是夏浅语的爷爷制的,代表着夏府最高的权威,夏浅语的爷爷曾有令,家主令牌是夏府最尊贵的所在,不管是谁人执有家主的令牌,凡夏府中人,都需听命。 夏长河若是不认这块令牌的话,那就是不认自己的父亲,可以直接逐出夏府。 夏长河心里有万千不快,却也只得咬牙道:“我当然认,只是你一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做夏府的家主……” “夏氏祖训上可曾说过女子不能做夏府的家主?”夏浅语打断他的话问道。 每次有矛盾,夏长河都会说夏浅语没资格做夏府的家主,这话夏浅语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了。 夏长河被问住了,夏氏祖训里还真没有这个说法! 夏浅语冷声道:“夏府家主是由前任家主委任,传下家主令牌,我父亲是夏府的家主,他将家主之位传给我时,曾有遗书为证,我是名正言顺的夏府家主,任何对此事有质疑者均可以家法处置!” 她说罢轻喝一声:“来人,请家法!” 夏长河一听到家法两字就头皮发麻,夏府的家主是一条长满倒刺的鞭子,一鞭子下去,能将人身上的皮肉带起很大一块,极为可怖。 他梗着脖子道:“当初大哥正值盛年,又是突发重疾,他病倒后就没能再起来,怎么可能来得及立下遗嘱?你手里的那封信是假的!” 这件事情他们之前也争论过数次,却都没有结果,反正夏长河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 夏浅语今日却从他的这句话里听出了异常:“当初我父亲病发时,你在家中,只有我一人在他身边,你如何知道他病倒后没能起身,没有立遗嘱之力?” 夏长河心里警铃大作,忙道:“我猜的!” 夏浅语冷冷一笑道:“你只凭自己的猜测就下这样的定论,夏长河,你真是让人意外。” 夏长湖也听出了异常,这里面似乎还另有隐情,他想起夏浅语的后台,当下便道:“浅语,大哥把家主传给你的事情我从未有任何怀疑,你就是我夏府的家主。” 他这话说完夏长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就当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