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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1/3页)
夏浅语坐在马背上半靠在景渊的怀里,其实也并非她想靠在他的怀里,而是马背上就那么点地方,她就算是想躲也无从躲起。 在回城门时,她其实已经回过神来了,只是她却实不知该和他说什么好,于是一路上两人一直没有说话。 四月的天,泥暖沙融,风暖天清,她的心却乱成一团。 中间有几次她想开口说话,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骏马向城外奔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才在一座墓前停下。 那是一个双人墓,所以比起寻常的墓堆要大些。 墓应该常有人来打理,坟头无野草,四周用青石垒就,种了几株郁郁青柏,看起来颇为庄严肃穆。 景渊勒马停下后,将夏浅语拦腰抱下,也不拴马,松了缰绳由得马去吃草。 墓旁有间守墓的小屋,守墓人见景渊过来,忙送上香烛祭品等物,景渊含笑道:“孙伯,辛苦了。” 那唤做孙伯的守墓人只憨憨一笑,比了个手势后就又退回了守墓的小屋。 夏浅语看向景渊,见他将祭品一一摆在坟前,然后点燃香烛,他见夏浅语站在那里,便道:“过来见过父亲、母亲吧!” 夏浅语见墓碑上刻着先严景迁、先慈迟殊等字,她便知这地下睡的是景渊的父母。 她此时心里有些怪异,这算是传说中的见父母吗?这种见法就多少有些惊人了。 她与景渊如今的关系,她觉得有些微妙,却又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让自己以他的未婚妻身份自居,只是景渊的父母能生出景渊这样的儿子,也是极值得尊重的人物。 死者为大,既到了,上柱香也是应该。 她略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落后于景渊一步,对着墓碑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景渊看了她一眼,对着墓碑道:“父亲,母亲,我知你们一直盼着我早日成亲,儿子这年岁虽然较寻常男子娶亲时长些,但是终究是娶妻了,你们的在天之灵可以放心了。” “你们的儿媳妇姓夏名浅语,性子算不得贞静安宁,却颇有些本事,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欺负她……” 他说到这里又扭头看了夏浅语一眼道:“当然,她也不会欺负我,往后我会好好待她,会和她好好过日子,不会让你们为我操心。” 夏浅语听到他的话脸微微有些泛红,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景渊说罢,又对着墓拜了三拜,然后扭头问她:“可有话对父亲和母亲说?” 夏浅语一脸的无语,她今日莫是被他莫名其妙地下了聘,再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里来,她觉得她属于胆子比较大的那类女子,但是此时她也真没有话可以对墓中人说,于是她轻摇了一下头。 她便听得景渊道:“浅语性子有些内敛,你们不许因这事就生她的气,毕竟以后我们景家还要靠她开枝散叶。” 开……枝……散……叶?!夏浅语的嘴角抽了抽,他似乎还并未同意嫁给他吧?怎么就把事情给扯到开枝散叶这样的事情上去呢? ☆、其他类型一品茶美人 夏浅语轻咳一声道:“王爷,我之前的话还未说完。” 她之前的话指的是她和景渊说话时,被人强行打断,然后就再也找不到合适的气氛说完余下的话,此时地方虽然不是太适合,但是她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完。 景渊看向她,她深吸一口气道:“感谢王爷今日为我解围,然,婚姻大事实开不得玩笑……” “我何时开玩笑呢?”景渊皱眉打断她的话。 她只得强自稳着心神:“夏府有规矩,夏氏女不为妾……” “本王娶你为妻,并非纳妾。”景渊打断她的话道:“还有其他的顾虑吗?” 夏浅语轻咬着唇道:“王爷位高权重,而我只是寻常商户之女,非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来质问王爷,只是觉得你我之间差距太大。” 她说到这里壮着胆子看着他道:“单就身份而言,就我的出身,做王爷的妾事都多有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