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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第1/3页)
他下意识看过去,忽然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 男人剃了个光头,脸上一道狰狞的伤疤,从嘴角一直蔓延到耳边,昏暗的天色下显得十分凶残。 赵国年站的位置有阴影,男人并没有发现他,一只手拎着个酒瓶子,另一只手在身上搓着泥,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就离开了。 赵国年却是认出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微微皱眉,他不是被抓起来了吗?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这人曾经是粮库的工人,因为脸上的刀疤,众人都叫他老疤。老疤半夜里去粮库偷粮被打更的老张头发现,将老张头打折了一条腿,被关进了监狱。 据说被判了七年,怎么现在才五年不到就被放出来了? 赵国年想着,回去要提醒一下老张头,这人这么快从监狱里出来,恐怕来者不善,多防备一些总是好的。 这时候,巷子里的女声已经停了,赵国年想着老疤的事情,也就忘了这茬,便拎着饭菜回到宿舍。 陈立夏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呆呆地看着那瓶大白梨。亏得宋晓厦还是高中毕业,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竟然一点廉耻都没有,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今天若不是她在这儿,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她也不是不相信赵国年,只是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不膈应呢? 陈立夏握紧了那玻璃瓶,脑袋里盘算着,这账要怎么跟宋晓厦算。 赵国年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握着大白梨若有所思的模样,还以为她又要喝,几步上前将瓶子抢了过来,“宝宝,我打了饭,你饿了先吃饭吧?” 陈立夏还记得刚刚自己是怎么勾引赵国年的,冷不丁地有些尴尬,“咳,我不饿,那个……”她朝着瓶子努了努嘴,接着说道:“是宋晓厦干的?” “嗯。”赵国年沉沉地点点头,坐在床边将陈立夏的手捞过来,大手搭上她的手腕。 他的手带着薄茧,触感粗粝,陈立夏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双手游走在身上的感觉,小脸微微红了起来,“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啊?” 赵国年号脉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她没有什么问题了,转而握住她的手。 这药无色无味,药效强劲,显然是个中极品。放到饮料里,借着碳酸气泡遮掩,若不是赵国年医术高超,还真的很难发现。 正儿八经的药房或许会有一些助兴的药,但绝不会有这种东西。即使是去黑市上,没有路子,也很难买到。 赵国年脸色微沉,这件事一定要好好地查一下。宋晓厦敢打这种主意,就要承担后果! 陈立夏想的却是第一次见宋晓厦的情景。她编了个瞎话就把那姑娘给气跑了,这样的人,能想得出下药这么阴损的招数吗? 她总觉得这件事儿哪里怪怪的。 两人各自思索着,又闲聊了一会儿便各自睡下了。 当然,赵国年是在客厅打的地铺。 第二天陈立夏醒得很早,将被子叠好,一出卧室,就见赵国年还在睡着。 单薄的褥子直接铺在地上,身上只盖了一件军大衣。他就这么将就了一晚?怪不得昨天她说帮他收拾铺盖,他死活不让。 陈立夏抿着嘴唇,很是心疼地蹲到了赵国年身边,“国年,你去床上睡吧?” 赵国年被她吵醒,迷蒙地眨了眨眼睛,陈立夏第一次发现,他睫毛这么长。 “你怎么这么糊弄啊?也不怕着凉,快去床上躺着!”说着,拉着赵国年的胳膊要将他拉起来。 早晨是比较尴尬的时间,赵国年让她这么抱着,胳膊都陷在那软云里,那份冲动更明显了。 他瞬间清醒了,颇有些慌张地推开了立夏,背对着她把军大衣挂到了衣架上,“咳咳,立夏,我也起来了。那个,你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打水。” 陈立夏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应了声,把昨天他打的饭菜拿出来放到盘子里,准备一会儿拿到厨房热一下。 赵国年瞥着她俏丽的背影,深吸口气,将褥子放到柜子里,提着水壶率先走出来。 陈迹刚从水房打水回来,就见陈立夏和赵国年一前一后地走出宿舍,一下子愣住了。 时间这么早,她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