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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1/4页)
发泄也发泄了,跟个酒鬼计较没意思,何况刚才那么一下,差点伤到他的眼睛,安拙也着实吓了一跳,怒气随之泄了。 刚还跟小狮子似的,这会儿听了他两句好话,马上就温顺了,这是闫圳眼中安拙的样子。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闫圳哄上瘾了:“给我煮一碗吧,就一碗,喝完我就睡。我什么都不做。” 以前闫圳也不是没醉过,他的醉相从来不是这一款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像鬼附身似的,怪吓人的。 安拙倒不想给他做什么解酒汤,只是想离奇怪的闫圳远一点。闫圳也不客气,躺到她的床上,熟悉的气味一下子把他包围了,他觉得好舒服,舒服到开始想,哄人的感觉竟然还不错,看着对方的情绪被自己左右,让一贯喜欢掌握主动权的闫圳从中得到了一丝满足。 哄女人,闫圳并不觉得丢人,他做事的准则是,只要自己乐意,只要是他想做,那就是对的,不需任何人来多嘴。 回想以前,他可能是太硬了,对安拙是习惯性的下命令,少了些温情。不如,借此机会改变一下,不能一味强硬,当然也不能太过软弱。闫圳觉得他终于摸索出重新与安拙相处的方法了,恩威兼济软硬兼施。 反正如李律师所说,这场离婚闹剧全部表演完也要不少时间,也许他改变些方式方法,或许等不到开庭,人就被他弄回家了。 安拙端着碗在卧室找到闫圳,心想完了,被醉鬼沾染上酒气,所有床单被罩又要重新洗了。外面沙发他又睡不下,这种小型公寓,家居都是赠的,为了显房子大,家具尺寸比一般的偏小。客厅的沙发,她睡都有点费劲,更别提身长腿长的闫圳了。 正在闫圳思考的时候,听得安拙说:“起来喝药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一股谋杀亲夫的调调,闫圳撑起半边身子,眯着眼看她:“就这么恨我?想要药死我。” 安拙真是觉得他醉得不清,她以前也是习惯把解酒汤说成解酒药的,也没见他这么多事。 闫圳拿起碗,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饮而尽,而是先喝了一小口,喝完又喝了一大口,脸上没了刚才的笑意,却还是调侃道:“真下药了,味道不对啊。”不止味道,时间也不对,以前她煮这一碗,要用上好长时间,每次他都等得不耐烦。可她说,用心做的效果好,还不伤身,就得这么长时间。 可她刚才从进厨房到端碗过来,也就够煮壶咖啡的时间。 安拙垂下眼,低声说:“以前这一碗汤前期要熬煮材料,要分批放入,顺序不能乱,时间不能多也不能少,这些做完,最后煮的火候也要调整,很费工夫的,当然也有简便的方法,你这一碗就是简便方法做出来的,效果应该差不了多少。我不知道,原来味道也会变吗?” 闫圳早就坐了起来,脸上哪还有一点醉意,他把碗中剩下的汤水一口干了,把碗放到她手上:“差一分也是差。”说完站起身,朝外走去。 安拙跟上他,闫圳走到门口,没有回头,他说:”这个房子是不是我的跟你没有关系,你住你的,记得按时交房租。” 他有些后悔把房产证给安拙看了,如果她再跑了呢,当然不存在找不到她的问题,只是费事麻烦。想到此,他又补了一句:“以后我不会不请自来,你放心住你的吧。” 闫圳走后,安拙看了看手中的碗,怎么看也不可能,自己煮的解酒汤已经出神入化到一喝就灵的效果,所以,他根本没醉。 刚还吵着要住下的人,这就走了,就因为一碗没有深加工的解酒汤?安拙觉得她应该向闫圳学习,如果以前自己也像他这样玻璃心,也不可能委屈了自己这么多年,早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不堪回首的过去,现在想来,可能从一开始她就是在乎的,敏感的,只是因为太爱闫圳,才忽视内心的伤痕,任它一点点堆积,把一颗全心全意爱他的心磨成了渣,找寻不见了。以至于安拙意识到,离开是自保,离婚是自救,再与闫圳走下去,她恐怕心脏真的要出问题了。 关于房子的事,安拙最终决定不搬。搬哪去也没有用,以闫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