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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第1/2页)
秦书在绕去书房时, 莫名其妙飞过来一只白鸽,在院子里的树上停了一会儿,朝她飞了过来。 秦书下意识抬起手, 这小东西果真顺从地停在了她手臂上。 是信鸽。 她将那字条摘下来,信鸽扑腾了两下翅膀, 转眼便重新飞走了。 秦书展开纸条一边走进书房,工整的笔迹只写着六个字:大理寺 苏书令 殺。 她正琢磨着, 恰好眼下裴郁卿回来。 他刚踏进书房, 秦书抬眸见到他便开口道, “裴卿,你来。” 裴郁卿正愁该怎么同她搭话,不成想她竟先和他说话了。 想必是有事要和他说。 她可以将公私的情绪和心境分的很清楚, 二者绝不相互影响。 想上辈子他们之间冷淡如斯,她上一刻可以同他带刺地吵架,下一刻也可以心平气和地和他商量着别的事。 他听话走过去,秦书将字条递给他,果真是有正事。 裴郁卿扫了一眼道, “太子这是知道我不弃苏大人, 要断路。” “苏家变故已是他一手造成的,虽说这次是你更早一步设计, 但并没有暴露什么眼下只是押一个苏大人入大理寺罢了, 太子殿下如何就想要了他的命?” 秦书有些事情不清楚, 裴郁卿思量着,还是告诉她。 “大抵是苏寒怜这条线, 他没有十足的把握。” 秦书闻言看向他,“你把她杀了?” 裴郁卿顿了顿,“没有。” 那天她来的及时, 苏寒怜尚且还留着一口气。 “想你也不是这般不稳妥的人。” 秦书随口说了一句,裴大人身子微微僵了一瞬。 他那天本意的确是不稳妥了。 连留着苏寒怜周旋牵制太子的这条线也不想要了。 苏寒怜是他上辈子唯一的失错。 倘若晚一步,那杯酒便是殿下喝。 他能撑那么久,是因为出了宫殿,便及时强迫吐了一口血。 否则哪里能拖到那之后许久才死。 裴郁卿缓神挥去那些怅然遐思,轻咳了声稳重道,“微臣自然是留着她的。” 他回归正题,“太子是果断狠绝的,苏寒怜是长线,苏大人是眼下。苏大人一死,很多事情就会简单许多。书令这个位置历朝至今,早已不是最初的位轻无实权。太子若掌了这个位置,离中枢可谓近了一大步。” “那现在怎么办,守株待兔?” “动作也不能太大,以太子的敏锐力,很容易打草惊蛇。” 秦书点了点头,此番是既要保住苏大人,又不能提前防备的太明显。 她随手将字条烧在灰炉里,随意问了一句,“裴大人上午出门是去办什么事了?” 殿下难得同自己搭话,恰好趁此机会多说两句。 裴郁卿顺其自然地搬出了叶华年。 他将事情简单的言明,秦书听罢担心地皱眉,“坠马?” 她听风就是雨,当下就要出门去,“我去世子府看看。” 裴郁卿伸手拽住她,“殿下放心,并无大碍。我刚从世子府回来,只是伤了左手,其他一切都好。” “那我也得去看看。” 秦书放心不下,还是想要亲眼看一看。 “他真的无碍。”裴郁卿顺势搂住她,看着她的眼睛,“殿下,你还生微臣的气吗。” 秦书淡淡的看他一眼,推开他,“我没生气。” 裴郁卿靠过去圈住她的亭亭腰身,将人带进怀里,“殿下分明是醋了,为何不承认。” 他忽然变得颇为自信,秦书嗔他一眼,“我没有。” “殿下分明是在说气话,微臣不信。” “……” 秦书一时语塞。 裴郁卿乘胜追击,抱住她耳鬓厮磨,“殿下在乎,微臣知道。殿下……我们错过一次,微臣不舍得再浪费片刻的时间……” 他偏头轻轻吻了吻她颊粉的侧脸,“臣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