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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州桥路遇 (第1/2页)
梦元老拄着拐杖,怒气难息,难道这件事就这么完了,可怜的伊梦被关进大牢,她将遭受多大的委屈啊,可怎样帮他呢。 “老爷,快点上轿吧,天不早了”梦福安指挥着一个二人抬的小轿,在国相寺门前停下,他是来接梦元老回去的。 “福安,你来的正好,赶紧去府衙里找人打点官司,千万不要让伊梦出了三长两短,我自己慢慢走回去。” “老爷,这,少爷不让管那宗事。” “糊涂,梦哥是咱们家人,咱们不管让她自自灭嘛,快点去。” “是,小的这就去,从坐小轿回去吧!”梦福安说着就赶紧走了他去府台衙门去托人情了。 这里梦元老坐了轿子,并未回家,而是一个个拜访相遇不错的昔日同寮,学生,朋友,等等,去请托他们为伊梦讲情,给知府施压,希望能够给伊梦减轻痛苦。 然而他却并不知道,请人托关系,是要费大量银子的,似他这样,空手找人办事,人家都是表面上气气,等他一走,谁还理他那个茬。 只有三两个实在磨不开面子,便打发水下去鸫京府递过名贴,也就算拉倒。 一直到了月上桥头,梦元老才赶回来,刚刚坐下,就见儿子梦庆和哭着脸走了进来: “父亲,你一整天不在家,你都不了解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以前这条街上,卖年画的也有上这么个十几家,可这不到半个月时间,街上都有几十家铺子。” “你说买画的就那么几个人,这卖画的比买画的都多。” “多不是好事嘛,你咋这么说,啥生意也不兴一个人干,不是嘛。” “父亲,啥好事啊,今天一整天也没卖出一张去,斜对过的油葫芦,他得了承传师,每天店里都是人拥挤不动。” “再这样下去咱只能关门了,承传师那个证咱是不是也想法搞个。” 一听这话,梦元老叹了口气,说道:“老夫胸中郁闷,想出门走走,再说吧,真要干不下去,咱就回梦昶和地吧!有些事身不由已呀。” 梦元老拄着拐杖,梦福安看着老人心中难过,他今天去衙门托关系,钱没少花,才打听到伊梦哥被知府严刑烤打,已招招认不讳,又因他有岂图刺杀太后的嫌疑,判了斩监候,正在等旨出斩。 唯一可以欣慰的是,梦哥虽然年纪小,却是个钢铁汉子,那知府无论诱供还是力逼,她都不肯招梦元老知情,否则,现在梦府上下安能无事。 老爷,小鸡蛋咋给往石头上碰,小胳膊怎么能扭得过大腿,老爷,我该怎么办哪,实话给你说,你怎么能受得了这个打击呀!梦福安实在是为难。 “元老大人,小老儿给您磕头,”梦元老不知不觉又到州桥,州桥上的有亮很明,又是一个月园之夜,伊梦被抓进牢里半个有了。 他几次前去都被阻隔,无论如何也不让他见,这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心情沉重得如同塞了一块砖。 梦元老仔细看地上跪着一个小老头,瘦的皮包骨,在月光下,他那么孤伶伶地跪在地上,洁白的月华酒在他身上,孤独而寂寞。 “老赵,赵师傅,你这是从那来,怎办这么晚了还在桥头上呢! 梦元老一连串地问问题,他很激动,能在这里看到老人,真是太不容易了。 一回头,看见福安:“福安,回去弄二两酒来,我请老赵师傅喝两盅,很久没见面了。” “好,我就来,”福安转身回去。 “老赵,你现在过的怎么样,孩子们孝顺嘛,还在雕印局干嘛。” “不在了,去年老伴世了,本来还能在干些年,可前些时来了个秦大人,他说要精减人员,象我们这样的老人可以去自己干,还能报承传师,结果大家就都被裁了。” 他们有几个家里关系硬的报了承传师,我家里穷,没有钱去开店,刚开始有个店主顾我去做工,谁知道他一学会就赶我走人,气得我大病一场,病好了,我就来城里讨饭吃。” “我好想,以前在雕印局做的时候,兄弟们是多么亲热,如今都自己干成了同行,互相都不来往,为了评承传师,打破头的都有,唉……” 老赵头唠叨起来就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