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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第5/5页)
知道孙家村村民被抢的事儿,就想着装成那帮小偷去仁安村生产队偷猪。 都是老朋友了,仁安村生产队什么情况他们再了解不过,自认为有个‘除魔降妖’的薛花花,家家户户都放心得很,出门不锁门了,晚上不把鸡赶进房间里了,晒外边的衣服也不收了……心大得没话说。 他们正好趁机捡漏,别的不要,就要那头猪。 为了嫁祸给那群小偷,他们只派了六个人行动,傍晚故意去仁安村生产队混个脸熟,随后就在隐秘睡觉处等着,睡了觉起来正是半夜,几个人燃着火把悉悉索索的直奔猪场,要说然火把怕不怕被发现他们肯定是怕的,可是不燃火把看不见路容易摔跤,崴着脚的话会影响正事,所以毅然决然决定燃火把,以仁安村生产队村民心大的程度应该不会怀疑半夜有小偷吧,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们来都来了,还怕什么? 更深露重,火把的光随风摇曳,在呼啸的风中若隐若灭,他们藏身的地儿离猪场近,走过田埂穿过竹林上坡就到了,畏畏缩缩踏进院坝,他们悬着的心瞬间落回实处,保管室就保管员守着,知青房又有在保管室另一边,只要他们动静小点,不惊动任何人就能把猪带走。 想得很美好,谁知还没打开猪圈的门了,灶房突然冲出无数暗影,吓得他们腿软,啊啊啊大喊有鬼。 以副业队长为首,蜂拥而上的抓住人就是拳打脚踢。 好样的,真让薛花花猜中了,为了吃猪肉,小偷们顶着死亡的风险都要来偷猪,副业队长怒吼,“打,使劲打,叫他们敢上门偷咱的猪,打,打断他们的腿。” 不一会儿,收到消息的陆建国就带着人来了,六个汉子,被扒得剩下条内裤,其中两个没穿内裤的,只用拿手捂在□□处,浑身上下没块好的皮肤,看得陆建国眼睛疼,后边凑热闹的妇女同志直接啊啊啊尖叫起来,吐口水扔石头,骂他们耍流氓。 被抓的几个人哭得眼泪都干了,见人越来越多,眼泪挤不出来了,跪在地上直求饶,听到陆建国吩咐把他们绑树上明天送去县里,他们吓得不停的磕头,最后实在没办法不得己表明身份。 陆建国不管他们是谁,摆明了要公事公办,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白天假惺惺的是朋友,晚上就背后偷鸡摸狗,他们敢做就别怪他翻脸无情,陆建国的态度很坚决,关屋里,明天送公社,交给公社干部处理。 陆建国看似不近人情,实则没把他们逼上死路,原本直接送县里的改为送到公社,看公社干部怎么说。 而另头,左等右等不见几人回来的人知道出事了,脑海里首先冒出的是薛花花握着砍刀切红薯的画面,试想而知,若手里的红薯换成人……他们齐齐打了个冷战,不敢打听消息,怕不留神把自己牵扯进去,仁安村生产队的薛花花,果真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们都计划得如此周详还是没逃过她的眼。 翌日清晨,不等陆建国把人送公社,那些人的家人先来了,看丈夫儿子被揍得面目全非,又恨又怕,哭哭啼啼的向陆建国道歉,求陆建国给他们个机会,以后再也不敢偷盗了,陆建国不给面子,叫上人就往公社走。 到了公社说明情况后就不管了,谁要动仁安村生产队的东西就是这等下场,小偷也好,贫农也罢,通通不会放过。 公社干部们一片哗然,都是本本分分靠天吃饭的农民,更该懂得农民养猪种地的不容易,怎么能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来,公社干部气得鼻子都歪了挨个挨个戳他们的脑门心骂,骂够了就陷入了为难。 送县里吧,事情闹大,以后谁都知道丰谷乡出了小偷,三人成虎,没准以为整个丰谷乡都是小偷……不送县里吧,几人若不长记性再次行窃,事情会弄得更糟…… 认真商量后,不送派出所,找个理由对他们进行批。斗,叫生产队队长监督,务必让他们改邪归正,如果死不悔改,明年一律不准给活干。 干部们自认为找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结果事情没完,孙家村生产队被偷的三户人家认定是六人抢了他们粮食,拖家带口的来公社告状,要求那些人归还粮食,在公社里是又哭又闹,更甚至要撞墙自杀,干部们烦不胜烦,只得把当事人找来对峙,那六人说什么都不认,他们只想偷仁安村生产队的猪,压根没打过粮食的主意,不信的话找生产队的人作证,孙家村遭小偷抢的时候他们正和群人巡逻。 孙永昌他们为粮食的事儿急得头发都白了,好不容易逮到替死鬼,哪儿会放过他,无论六人辩解,他们一口咬定是他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