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奸臣谈恋爱_第64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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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节 (第3/3页)

实他们早有预料,那棺椁正是马蹄形状。棺椁的口封得并不牢固,一边豁开一条细缝,倒像是遭人掀开过的样子。

    唐糖问:“会不会有人已将东西弄走了?”

    纪陶摇摇头,像是极肯定。

    唐糖了然道:“那这个半开模样,就多半是障眼之法了。开棺取宝之人到了这个时候,通常是又激动又亢奋,很可能一气将此板掀开了事。此板如若是一处机关,板后或弩或镖,说不定还有更可怕的东西……。”

    纪陶立时有了决断:“我躲在板后开棺,以板作盾,你躲在我后。”

    唐糖哼一声:“躲在你后一点都不好,三爷衣裳的气味……闻起来甚是糟心。”

    “糖糖……”

    唐糖不理他受伤神情:“你一只手腕伤成这个样子,如何使力?一会儿我们合力将棺椁盖子起开,你我一齐藏于板后就好。棺椁之内多半还会套着棺材,故而棺椁内机关的力道很可能非常之强,你一人搬盖,失重的话真不好对付。”

    纪陶一直盯着那个棺椁看,糖糖却是侧身瞅着他,故而不曾发现他其实恰好正在注视棺椁上的某一个小点,好端端听他忽然道:“糖糖,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先回去。”

    唐糖不明所以,气坏了:“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胃口全被吊起来,你让我回去?”

    “糖糖,这传国玉玺其实说穿,不过是个价值连城的摆设,而藏它于此之人的心机……这一关想必险极,实在并不值得。”

    “不值得搭上我,所以你打算搭上自己一人?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想,三爷到底有没有心,是不是人?”

    纪陶也不辩:“听话。”

    “哼,此事由不得你,你愿回你自己回,越凶险的事情我越喜欢。”

    纪陶听得心酸:“傻丫头,谁会喜欢干凶险的事情。”

    “我看出来了,纪三爷别是想将此宝贝独吞罢。那您可以在起出宝贝的最后一刻将我灭口啊?”

    纪陶并不恼她,笑答:“灭口还是不必了,不若将你藏你起来,教别人再也寻你不见好了。”

    唐糖低首一嗤:“寻不到……学某人一样诈死么?”

    “呃,我是说独吞的主意,听来不错。”

    “有句话真是没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世上再难的事情,总有不要命的人肯做。独吞之事你想都别想,三爷不惜性命,我也是个不惜命的,方才就曾想,是否要替齐王殿下去探上一探呢。”

    “赵思危?他怎会欲求此物?”

    唐糖一惊,她本是随口试探,竟探出来件要紧事。

    以她这些日子对赵思危的了解,齐王殿下根本是个连心意都懒得伪装的自大狂,他若真心想得那枚传国玉玺,只怕早就不惜代价想法获取了,何苦又道貌岸然说自己并无所求?

    而连纪陶都说了赵思危无求,那他今夜奔了玉玺而来,便真的是另为其主了。

    唐糖想起在遂州那餐梁王宴,纪陶冒他纪二身份,与梁王把酒言欢情形……

    她没动声色:“他求不求我不知,但我欠他一桩情,须得寻一件绝好的礼物还他才是,不然我于心不安。玉玺这种礼物,即便齐王不求,赠予他只作锦上添花之用,总也并不寒碜罢。”

    用利器架在一个王爷的脖子上,人家脖子里的血痕都教她给逼出来一道,说起来虽是误会一场,但赵思危究竟咽不咽得下这口气?唐糖其实真不敢包票。

    纪陶酸问:“什么情?”

    唐糖故意卖了个关子:“三爷想知道不如亲自去问赵思危,您不是同他交情至深?他连三爷的人皮面具都早看了个穿,我却是看不穿的呢。”

    纪陶颇过意不去:“齐王的情形比较特殊,他其实早先就……”

    “早先就是他一手布的局?故而三爷的主子当真是齐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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