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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2/3页)
丫指定栽在田甜这多小花身上了。” 顾斯年点点头:“昨儿我也是觉得有些苗头,今儿看了才知道这火儿烧的挺旺的。” 春十三叹气,将瓜子壳往楼下一丢,砸的下面的人满头壳。 顾斯年瞪眼:“当心人骂你!” 春十三无赖:“反正骂的不是我,大家都知道这片地儿是你长待着的。” 顾斯年气结,瓜子磕的更快了:“没出息。” 春十三懒得跟他翻白眼:“对,你有出息,好好的书不念,科举不考,跑这地儿开个馆子,也不知道顾家老爷子气的是不是少吊一口气儿。” 顾斯年冷笑:“多谢挂念,家父身体甚好,不知春少爷流连花馆烟巷,春老爷又能几个孙儿?” 二人你往我来,一句比一句损。 末的,看到楼下头叶知秋给田丫头理了理头发,二人心里都颇不是滋味儿。 瞧瞧,这向来不近女色的大皇子居然一头栽进这朵小花儿上,也不知京中的女儿又有多少回捶胸顿足。 没戏看了,春十三准备下楼回去,临行前拍了拍手里的瓜壳屑,佯装无意的瞥了眼两根胳膊吊在椅子扶手上的顾斯年:“你这人无论是做生意也好,利用人扯关系网也好,要是被我知道你敢对知秋存了什么坏心思,咋们春家就算豁出去不要这命儿了也要屠你的狗命!” 顾斯年收起嘴角轻浮的笑,正色抬眸,声量小却很坚定:“你放心,狗只有跟着主子才能狐假虎威,你瞧见这世上有那只狗离了主人后能过得风生水起?哪怕是为了我自个儿的前程我也得好好护着他不是?” * 夜深,田甜还未入眠。 她一闭眼,叶知秋便如令人沉溺的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漫过来,捂住她几乎踹不过来的呼吸,紧紧地束缚着她。 可屋内,月光净透,铺在床头,安安静静的,被窝里除了田甜哪里还有别的人。 她睁开眼,推开厚实的棉被,坐起来,捂着自己跳的很快很快的胸口。 她的脸炽热、红烫,她的心焦灼、不安。 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跳,越想就越摸到了一丝半点的苗头。 前些日子她背着叶知秋说了那样让人伤心的话,可今日还是他帮了她。甚至还带着早已准备好的文书断绝她和她爹的关系,免得她以后再受到到田老汉的勒索。 这恩情,对田甜而言,当真是大过了天,就算拿命来还都抵不上。 可这恩情若是能拿命来还倒是简单了,大不了以后出了事她把这条命配给他。可怕的是,他什么都不想要,就想对她好,单纯的对她好。 而后,用深情蜜意慢慢将她抓牢,不光要她的人,还要她的心。 所以田甜自作聪明有意将他心中绮思斩断,故意把恩情混淆成金钱,可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偏偏不要她的钱,就要她残留着心里的愧疚和不安。 田甜捂住自己的额,她要怎样才能守住她的这颗心,让它立于狂风之中如不动之幡?又要怎么面对叶知秋,让他知难而退? 这日,田甜在厨房里做着事,可惜心不在焉,甚至连顾斯年在她身边杵了许久都未发现。 顾斯年只能轻咳两声,田甜一愣,忙的调头,喊了声:“顾先生。” 因为头回的太快,弄得前额飘了一小撮头发翘在前面,顾斯年是个很爱讲究的人,看到那头发碍在那就觉得心里痒,想给她挑开,可还没伸手,念到叶知秋那爱护食儿的性子又生生顿住了。只能拼命压住心里的痒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