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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锦褥完全松垮开,她动作迅速的将褥子往自己身上一披,只露出一双如莲藕般光洁细嫩的手臂。 “臣妾出来了!”她坐起身子,上下挥了挥手,眸中带着一抹略显得意的笑容。 狗皇帝想为难她,不可能! 司马致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他兽性大发?莫非她还真以为他要宠幸她不成? 先不说旁的,他守了二十二年半的贞操,怎会随意交付给她? 她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她配吗?! 沈楚楚被他盯得发慌,她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为了让他不再这样继续看她,她主动伸出手臂,从他手中抢走了白色锦布。 “臣妾帮您擦头发。”她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小手拿着锦布覆在了他的发间。 司马致眸光漆黑,他深深的望了一眼沈楚楚,而后不紧不慢的将身子转了回去。 他感觉到头顶有一只小手轻轻的擦着他半湿不干的墨发,她的动作很轻柔,抬起的手臂似乎在微微打颤,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恐惧。 榻边的柜子上放着一只鎏金双耳香炉,香炉中燃着一块珍贵的龙涎香,有一缕淡淡的白烟从香炉缓缓升起。 殿内放置了三四个火盆,每个盆中都烧足了红萝炭,就连空气中都带着一丝温热的暖流。 即便沈楚楚露出一双洁白的藕臂,也丝毫不觉得冷,她尽职尽责的充当着洗剪吹的托尼老师,尽量放慢动作,一点点的擦着他的三千墨发。 她只恨狗皇帝没有长满一身浓密旺盛的毛发,好让她擦完头发,还能接着再擦擦别的地方。 最好能擦一晚上,这样她就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侍寝了。 司马致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原来她主动给他擦头发,是为了拖延时间,妄图逃避侍寝。 方才他看了一眼她的手臂,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这便说明她和她的奸夫暂时还没有实质性的身体接触。 她不愿侍寝,只怕是想给奸夫留住清白之身。 虽说他不屑碰她,可她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若是他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只怕她已经忘记自己是晋国的楚贵妃了。 司马致慢里斯条的向后伸出手掌,不紧不慢的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沈楚楚一怔,眨了眨眼睛:“是不是臣妾弄疼您了?” 不应该吧?她以前给狗狗洗完澡,擦毛就这样擦的,每次狗狗都舒服的露出肚皮给她摸。 她的手法可是一顶一的棒,连狗狗都觉得舒服,又怎么会弄疼他呢? 司马致敛住眸光,挑唇一笑,好一个楚贵妃,竟拿他堂堂天子和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