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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毫情绪地计数着最后那两下鞭打。

    等着毫无意识的花如意将之前的惩罚缓慢地完美落幕，帝王低沉着声音温柔地安慰鼓励她，“小如意，你做的很好。”

    “……很好吗？”花如意眼神依旧是极空无的，但她竟然立马做出了回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嘴唇急切地蠕动了几下，虚弱地反问着帝王。

    “是的，小如意完成得非常好，而且。”帝王眼神柔和，微笑着注视着她，手掌已经将她脸颊上的浊液一点点地抹去。

    “刚才的小如意，非常美呢。”

    “如意……完成得非常好……美……不！如意好脏……好脏好脏……”花如意眼见着即将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滑落。

    她这回反应要更激烈些，之前被安抚下的脆弱精神变得极度危险，像是下一刻就要绷断般。

    “如意！”帝王严声喝道，坚硬的手臂用力收拢，止住她颤抖得更加剧烈的娇.躯。

    花如意随之瞬间停止了动弹，纹丝不动地待在帝王的怀中，似乎在那声厉喝下受到了深深的惊吓。

    空无的眼眸中也有了一丝恐慌，唇.瓣怯怯地嗫嚅着，她内心无法企及的深处是知道，谁将她变成这般模样的，谁是罪魁祸首。

    她极怕再次将他惹怒，花如意……再不想经历这种可怖事情了……

    “如意，你不脏。”帝王正声对她说，斩钉截铁地，仿佛是在下无人可反驳的圣旨。

    花如意微微晃了晃脑袋，眼神中显露出惊惑，“可是，是在尿尿……”像是神智回到了幼儿时期般，她很是童稚地说。

    然后又补充了两个字，“如意。”她已经开始厌恶自己，将之前做出那种羞耻之事彻底安在自己身上，不再抗拒，但是每一次记忆重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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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自己的厌恶恶心……与严厉惩罚。

    放任自己陷入深深地自我厌恶的深渊。

    “忘记了吗，主人之前将小如意尿道给堵住了，所以，如意一点都不脏。”帝王耐心地向她解释，温润的语言缓缓地沁入花如意空茫的心田。

    ……花如意直直看向天空的眼眸终于有了反应。

    她转动着黑亮的眼珠看向帝皇，带着迫切得到认可的哀怜眼神，“真的吗，主人堵住了……所以，如意是不脏的吗。”

    “一点都不脏。”帝王沉稳地再次重复道，坚定的话语如同强心剂般注入了花如意的心中。

    “主人帮忙管住不听话的……如意是不脏的。”她紧紧地抓住帝王抛给她的救命稻草，痴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