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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从前(五) (第2/2页)
名都让摄政王给背上了?” 花子蓉一声轻笑,“是吗?可我还嫌他,背得不够多。” “此话怎讲?”卫袭撑头。 花子蓉睨了他一眼,“好好一个聪明人,怎么这时倒犯起糊涂来了?” 卫袭笑笑,“我又不是人。” 花子蓉放下手中织物,“是或不是,往后,你都要当作自己是。” 卫袭笑叹,“是。” 花子蓉轻轻叹息,“他背的骂名不够多,往后,要想个名头撤了他,也是难办啊。” “嗯?”卫袭不解。 “这摄政王当得了几年?”花子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总得在我弱冠之后,想办法将他留在身边。” 卫袭恍然大悟,沉笑几声。 看了会窗外的闲云鸟雀,花子蓉转过头说道,“也是时候,该说说你的事了。” 卫袭笑了声,“我便知道,该轮到我了。” “放心,你的呀,全是好事。”花子蓉勾起一缕黑发,在指尖摸着。 “日理万机,我还以为,国君是忘了呢。”卫袭眼现精光。 “大大后日,是我十六生辰,我要你,先陪我演一出好戏。”花子蓉勾起嘴角,伸手去抚他脸庞。 花子蓉生辰当晚,排场极大,就连分封各地的王侯将相皆来参加。 花子蓉的身旁,坐的是花允铭,他笑着,不停的给他斟酒。 “谢国君,但我已不胜酒力,不能再喝。”花允铭捂住酒杯,淡淡说着。 花子蓉眼睫颤颤,半晌,才笑了声,放下酒壶,“是么……”他抬眼看着舞女甩袖,轻声问道,“叔叔……可是气恼蓉儿,太过任性?……” “不敢。”花允铭平淡至极。 花子蓉低下头,轻声说道,“那只是生辰这晚,叔叔可否,不要如此冷淡?” 花允铭叹了口气,闭了闭眼,说道,“我怕是有些醉了,语气不善,还请国君莫怪。” 花子蓉看着他,笑笑,“怎会?只是先王生前总说叔叔百般好处,如今莲宫只剩你我,想着,可以与叔叔亲近些。” 花允铭转头,看着他。 花子蓉对他笑笑,执起酒杯,仰头饮尽,对着房樑,敛下假笑。 最后压轴,是为舞剑。 花子蓉唇边漾笑,等着好戏上演。 “嚯——!嚯——!” 拿着长矛的士兵,随着铿锵的曲子,做着穿刺的动作。 在场的将候们随之拍手吆喝,情绪高涨。 片刻后,士兵散开,一个穿着宽袖的男子拔出铜剑,向王座飞身。 顿时,一片哗然,真正的护卫们纷纷握住剑柄,只待离鞘。 剑尖,离花子蓉很近,他笑了笑,用两指拨开铜剑。 卫袭,也随即摘下面具,扯唇一笑后,退回池中,舞起剑来。 “这个男子,还真是有趣。”花子蓉笑着,看向花允铭。 花允铭眉头一皱,只觉得这个男人十分眼熟,仿佛,是从哪里见过。但仔细想想,这人与那人年纪相仿,这么久了,着实也不太可能。 卫袭的剑舞,绵延和缓,十分优雅。 但比起那个,他的妖眸高鼻,薄唇笑意,黑发垂腰,身姿卓卓,反倒更令人在意。 整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在盯着他看。 舞毕,花子蓉领头,拍起掌来。 卫袭起身,颔首道谢。 “你,叫什么?”花子蓉装出一副兴趣很浓的样子。 “鄙人姓卫,单名,一个袭字。”卫袭行礼,仿若,也不认识花子蓉的样子。 “袭?”花子蓉故作神伤,低下头说道,“我父王,也有一个席字……” 花允铭一震,看向他。 花子蓉笑笑,“不知今晚,本君召你前来朝日殿短坐,可否?” “国君?”花允铭蹙眉。 卫袭轻笑,“下人卫袭,任凭国君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