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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给它个新名字 (第1/2页)
“第二、为什么别人可以生活舒适,文人便不可生活舒适?文人穷了,对他实在没什么好处,在他人看来很美,死后读其传略,很有诗意……” …… “我想要说文人应该贫穷,这位李先生确实有底气说这样的话,毕竟他确实不太富裕。但是他的富裕不是他的自我选择,而是被动接受的。至于这位李先生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也大概能够理解,他应当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别人的成功让我不舒服,如果别人的成功名副其实,我会更加难受。” “很显然,我不小心让李先生不舒服了。李先生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他不舒服了,也就想让我不舒服。“ “很不幸,我跟李老师同样敢爱敢恨,别人让我不舒服,我就想让他更不舒服。” 洋洋洒洒上千字,前面半段都是摘自林语堂的《人生的盛宴》其中文人与穷一段,还有些含蓄,到了后面,张重自由发挥,就直白了很多,等于是指着李思齐鼻子在骂他“因妒生恨”。 文人相轻,自古而然。 张重写完这些之后,再回头想想,他会被李思齐骂,而且是两个号同时被骂也是有迹可循的。 他们伤痕文学专注某段历史,不论是李思齐还是其他人,有些人玩治愈,有些人搞创伤,但是伤痕文学这个所谓的派别早已经形成了某种门户。 现如今忽然出来一本《妻妾成群》大红大火,把寻根文学又往主流文学上拉了拉。 这还不算完,你五年级植物人来凑什么热闹,还搞了个短篇《受戒》出来,带着点寻根的影子。 李思齐作为伤痕文学代表人物之一,作品未必多有深度,但却是个打靶好手,现成的两个靶子在面前,他就像是猎人见到了猎物一样眼红。 张重感觉自己不小心卷入到了文学派别之争中。 在普通人眼中,文人间的文学派别相争应该是高雅的,风流的,能容彼此意见的。 但是事实上,文人关于派别的争斗,跟农夫争田夺地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不过文人藏在纸笔之后,不然的话大家总会看到争得面红耳赤,拳脚相向的文人们。 至于文人骂架,其实也不风雅,如果不是顾及脸面,骂到最后大概也就只剩下“m”这些词语。 如果稍微顾些面子,也都像小孩子们骂人。 比如鲁迅骂郭沫若:远看一条狗,走近一看,郭沫若先生。 还比如龚古尔兄弟骂特奥菲斯:一头没劲打采的河马。 以及他们骂埃内特斯:像长着红斑的小牛头,或是磨出老茧的猴屁股。 巴尔贝骂左拉:就是大便一样的米开朗基罗。 这就是文人,其实真骂起来人跟普通人没有任何两样。如果一个人还能保持冷静,洋洋洒洒执笔千言来个“文化骂人”,那肯定说明这个人还不够生气。 …… “这个狗畜生!狗王八蛋!狗杂种!” 显然,大文人李思齐是真生气了,不过他文人的底子还是在的,连续三个比喻句形成排比,还有复迭层递效果,表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