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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郁郁青青的小麦田,安玛奈特难得的升起一股自豪感,只要再追肥一下,丰收可期啊。 只是看着这郁郁青青的小麦田,好些农民却不乐反忧,安玛奈特疑惑的招了几个农人来聊聊天,原本这些农人们在面对贵族时都有些拘紧,不太肯说话,不过在几杯啤酒下肚,又吃了几颗夹着香甜坚果的椰枣干之后,几个农人也总算肯打开话匣子了。 安玛奈特装作不经意的笑问道:“老人家忧心忡忡,可是此地的领主税收太重吗?” 埃及的税收自然是固定的,只收二成的税收,而且因为古埃及人的数学极强,可以准确的算出每一块土地大致的收成,是以古埃及书记官是按地征税,不按收成征税,也是古埃及在税收上与众不同的特点。(注一) 当然啦,种田毕竟是看天吃饭,难免会有意外发生,但律法上也有制定,书记可以着情减税,按说税收不应该是问题,怎么农民的脸上还是苦闷的神情呢?莫非此地的书记官有私下抽重税中饱私囊? 一想此处,安玛奈特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就她旅行所见,下埃及虽然富庶,但贪污问题也着实不少,好些领主的日子甚至可以跟法老王比美了,可见得其中饱私囊的厉害。 她本来是应了父王要等回孟菲斯之后再慢慢算帐,但如果当地的领主做的太过了,她也不反对顺手拔除。 原以为老农会抱怨领主抽税的事情,不料老农摇了摇头,哀叹道:“那年抽税不都是这样,大伙也习惯了,只是今年也不知怎么了,尼罗河的河水下降的好快,远一点的麦子怕是救不活了。” 小麦不比油莎豆,再吃水也不过,长穗的时候偏偏尼罗河水降了,即使他抬水灌溉,也救不了多少麦子,远一点的麦子怕是减产定了。 老农心疼的捶胸顿足,早知道就别种这么多了,浪费了麦种又要交税,这次的损失可大了。 安玛奈特心中一沉,“尼罗河的河水突然降了吗?” 老农沉吟了一下,“也不算突然,尼罗河的水位年年不同,只不过今年降的多了些。” 别看少的这几成水,可就少收了不少小麦呢。 他顿了顿又道:“我们是担心,这尼罗河年年降水,泛滥的黑土也一年比一年少,今年还能勉强支应过去,到了明、后年……” 几个农人唉声叹气,他们种地种的久了,自然也瞧出了一些,看看尼罗河这些年来的情况,大伙着实不乐观啊。 “这一次尼罗河的泛滥,大概涨了几肘!?” 农人挠了挠头,回想了一下,“大概就涨了十二、十三肘吧!去年还有十四肘的,今年可就低的多了。” 一听到才尼罗河的水位才十二、十三肘,安玛奈特的脸色顿时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