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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3/4页)
还有宠的两三个妃嫔娇娇柔柔的凑上前,眼睛里的心疼担心都快溢出来了,力求让陛下一醒来就看见自己。 嘉宁正想借着这个当口把揽夏叫起来,却别母后抬眼瞪了一眼,有些无措的捏了捏手上汗津津的金牌。若跪在那的暖冬,她或许还因为是暖冬自己的问题而理亏于救她,但是跪在那有生命危险的却是并没有犯错的揽夏,这让她怎么能放手不管? 而揽夏正在装着磕头太猛的晕眩和被主子抛弃的伤心欲绝,忽然看到皇后娘娘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里面包含的含义让她心头一凛,皇后娘娘看出了她是装的,这是要借她的事来扳倒周妃了。 她看了看想要保自己的主子嘉宁公主,又看了看她豁了命也想保护的暖冬,她猛地朝嘉宁扑了过去,抱住了嘉宁的腿。 公主,奴婢怕是要辜负您的拳拳爱护之意了,她心一狠,要演就得演全套才不会有人怀疑。 揽夏完全没有在意自己额头上的鲜血蹭到了自家公主的朝服上,苦苦地哀求嘉宁公主,“殿下救救奴婢的母亲吧!殿下!奴婢不是有意背叛殿下的,奴婢万死难辞其咎,但求殿下看在奴婢多年侍奉的份上救救奴婢的娘亲吧!” 嘉宁被她说的整个都是愣着的,要不是她知道揽夏家里的情况,又发现了暖冬的问题,她怕谁都要信了。她心思急转,到底有没有办法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保住她?要是苏于渊的话他会怎么做?嘉宁心里问自己,她记得苏于渊的锦囊不止一个,第二个锦囊说的什么来着? 对了,苏于渊第二个锦囊说的是:若有机会直接处死周妃。 这就是苏于渊说的那个机会吗?嘉宁看着揽夏的惨状,简直忍不住的想要帮她擦擦额头上的血渍和灰尘,想要开口应下,却被母后打断了。 端木皇后冷哼了一声,要不是怀里抱着皇帝,她甚至还能拿起面前的杯子砸在地上,“贱婢!还不给本宫拉开?!既然有胆子背主,又怎么还有脸来求被你背叛的主子?” 揽夏被她说的身体一颤,像是被说中了什么,“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死不足惜,但求放过奴婢的娘亲啊!” 端木皇后看了眼周妃,接着说,“你确实死不足惜,作为公主身边的大宫女,你竟然能够在宫内失身于大皇子齐旭!还为了所谓的位份几乎害死陛下,又怎么能够饶了你和你的家人!” 这话说的咬牙切齿,让旁边的宫妃和宫人都下意识一抖。 揽夏哽咽的浑身发抖,她像是终于被事实所打击,对此事的始作俑者、害自己至此的周妃恨之入骨,“娘娘!您不能放过周妃娘娘啊!她蛇蝎心肠,竟然借奴婢的手想要害死陛下,其心可诛啊娘娘!” 周围原本听到陛下没事了松了一口气的妃嫔们,一边尽量让自己保持着最好看的样子,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事态的发展,若真如这婢子所说,周妃今日怕是逃不了一死了。 这可是谋害陛下的重罪啊! 而周妃又哪里愿意?她这会儿自然是想要开口,却被旁边押着她的禁卫军直接捂住了嘴,完全不让她开口了。 端木皇后给了押着周妃的禁卫军满意的眼神,继续说:“莫说本宫办事不讲证据,你说你失身于大皇子齐旭,有何证据?” 大皇子眼神渗着毒,本就有些阴柔的眼睛此时更加阴郁,“本殿下也想要知道,你什么时候失身于本殿下了,本殿下怎么都不知道。” 揽夏似是因为刚才磕头太过用力,晃了晃脑袋努力的在回忆,“奴婢记得很清楚,那日是皇后娘娘的寿辰,夜宴上天气寒冷,奴婢去取公主的披风,正巧碰到身上淋到了酒水要去换衣裳的大皇子殿下。” 她眼神哀怨又愤恨,看着大皇子的眼睛里神色复杂极了,“殿下说奴婢长的十分合他心意,要将奴婢向公主讨了去,见奴婢不愿意,连哄带骗的哄着奴婢失了身,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找奴婢去玲珑宫苟且,却完全没有提出要给奴婢名分的事。” 她忽然声音拔高,尖锐到有些破声,刺的周围的人下意识皱了皱眉,“周妃娘娘两天前忽然招奴婢去,说若是能够带着这块玉来清明祭祀,就做主让大皇子封奴婢做侧妃,奴婢这才鬼迷了心窍,娘娘明鉴啊!千万不能放过了周妃娘娘!” 大皇子齐旭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脚踹倒了那个叫揽夏的丫头,这下算是真的记住了她。当真生的一张伶牙俐齿的嘴!这说的若不是他就是当事人,他都觉得是真的了,“母后莫要听这个丫头胡说,旭儿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