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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死,才会出现案发现场的这种情况。] 显而易见,连给出结论的人都无法相信自己得出的结论,本应该专业而严谨的报告之上透露出了犹豫和怀疑的态度,给出的分析也处处带着个人推论的色彩。 毁尸现场不明,杀人手法不明,死者死因不明。 处处都是疑点的这起案件让荒贺滕一郎头痛欲裂,只能沿着仅剩的一条思路追查。 ——关系网。 内村孝太的父母都早已因为疾病相继去世,他为人沉默寡言,没什么熟络的朋友,相对的也没有结下过什么仇怨,据邻居和同事说,他唯一一次跟别人的争吵就是在女儿意外离世的那天,内村孝太跟妻子发生了争执。 “加奈子责怪他没有看好女儿,内村于是发了怒,满面通红,气短脖子粗,眼神很可怕地对加奈子吼道,”帮忙处理过内村绘里奈的后事的邻居像模像样地模仿着,“‘还不是你成天里照顾别人的小孩!一个月都不一定回来看绘里奈一次!我白天要上工晚上要照顾绘里奈,哪里能时时刻刻都跟着她!!’” 内村孝太的妻子,内村加奈子。 抓着这条线索,荒贺滕一郎首先让文员整理出了内村加奈子的资料。 除去年龄、住址等基本信息,荒贺滕一郎注意到加奈子自29岁起就一直受雇于当地的华族津岛氏,也有人看到在处理完女儿的后事之后,她甚至一刻也没有多休息立即就回到了津岛宅邸之中。 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大事,但加奈子这有些反常的行为还是让荒贺滕一郎起了些疑心。 荒贺滕一郎略微思量了一下,叫来了几个警员,派遣他们去津岛氏调查一下。 他特别嘱咐道,“谦卑一点,强硬的态度对津岛氏是行不通的。” 。 津岛怜央被另外安排了新的住处和负责照料他的仆人。 虽然说照样是远离主宅的偏院,仆人也同样的冷漠又不情不愿,但比起他之前的处境却是好了太多。 起码榻榻米是崭新又干燥的,被褥刚刚晒过太阳,蓬松又柔软,仆人并不怎么和善但也不会克扣他的衣食,津岛修治隔了几天悄悄去看他时,只觉得津岛怜央连脸颊都绵软了起来。 津岛怜央穿了一身板硬的新衣,正撒娇央求着新来的仆人陪他玩,他脸上的笑容灿烂又毫无阴霾,任谁看都像是在蜜罐里浸泡着长大的小孩。 正洒扫着庭院的仆人一脸不耐,却没有出言驱赶津岛怜央,只一边敷衍地应着哄着小孩,一边自顾自地忙活着。 津岛修治静静地看了一会,并不多留,只装作路过的模样,继续朝着自己上课的和室走去,津岛氏家主请来的老师已经在那等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