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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第2/3页)
闯了进去,她怎么能扫王爷的兴呢。 夏桐将信将疑的看了清儿一眼,虽然这的确很像反派的作风,可清儿也必定藏着自己的小心思。 不再责怪她,夏桐只能连忙往自己院子里走,她以后再也不敢轻易来这泡澡了,只是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话,她只觉得脸颊阵阵发烫,她疯了吗?为什么她要把话说的这么满! 回到屋子,夏桐忽然想起自己的话本被顾秦毁了,那可是限量版的,有价无市呢,看来下次得让清儿再出去买几本回来,不过好在她这里还有一本“落魄书生和富家千金”。 听闻明日老皇帝要重审夏侯府一案,夏桐便也没有再去通知夏凝,毕竟结果还未可知,谁也不知道夏侯府会怎么样。 上朝时间是在辰时一刻,案件审理应该是在上朝期间当着文武百官面,次日夏桐起的格外早,她本来还有点担心自己去旁听会不合时宜,只是一想到自己是被反派带着的,应该没人没人会来找她的茬。 大早上寒风四溢,宫门口依旧守着一批批神情肃穆的禁军,到了这,所有马车都得停下,只有一辆黑木马车畅通无阻的从宫门口驶进,无人敢拦。 此时已经在上朝了,顾秦并没有等她,只留下了西风带她进宫,微微撩开车帘,瞧了眼外头的皇宫,这是夏桐第一次在皇宫中坐马车,心情忽然有些奇异,果然,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规矩什么的根本不值一提。 待马车停在金銮殿外时,西风便带着她往侧殿走去,侧殿紧挨着正殿,从侧门那里可以通往正殿,也能看到殿中的一切,等夏桐进去时,没想到里面居然有不少人,不仅有一些世家命妇,就连皇后也在,想必都是为了今日的重审而来。 “臣妇给皇后娘娘请安。”她连忙屈身行礼。 看着进来的夏桐,屋里一些人眼神都复杂了起来,特别是上座的皇后,眼神晦涩难懂的望着那个依旧貌美的女子,一边懒懒的抿了口清茶,“你倒还记得你们夏侯府。” 此话一语双关,夏桐依旧屈身回道:“清白自在人心,臣妇自然相信皇上会还父亲他们一个公道。” 反派与太子一派本就不和,这次对方肯定也打压了她们夏侯府,所以她也无需对皇后那么客气。 话落,上头的皇后只是眯着眼扫了她眼,狭长的凤眸微微一挑,意味深长的望着底下的那个女子,若无那个奸贼,此时的太子妃应该是这个夏桐才对,林沁性子不够稳重,镇不住东宫,董侧妃心思太重,只会为自己筹谋,全然不顾及大局,想想的确有些唏嘘,不过既然木已成舟,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坐吧,事情如何待会便知。”她神色冷淡。 有宫人搬来一把椅子,夏桐才顺势坐了过去,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点点正殿的场景,只见大殿上首龙椅上正坐着一个身形佝偻消瘦的老人,龙袍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身上,格外不符。 而在龙椅的左下方还有一把偌大的金色座椅,上面正坐着一个身姿慵懒清冷的男子,他一直在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黑玉扳指,对于底下的争执显得有些视若无睹。 看到他,夏桐莫名想到了昨日浴池里的一幕,忍不住耳廓一红,继续静下心去听正殿的说话声。 而就在正殿内,百官们皆是各执己见,还是由三皇子掷地有声的说道:“父皇,夏侯府滥用职权私自买卖土地,还盗取江南一带近三成的盐税,这些都是证据确凿之事,就算皇兄中毒一案还存在着疑点,但这些罪责也轻不到哪里去,那些故意包庇之人,也不知存着何等居心!” 说到这,他那双阴冷的眸子还不经意扫过上面的顾秦,意有所指。 话落,右侧的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御史忽然上前一步,对着上首恭声道:“皇上,三皇子所言不假,如今朝中滥用职权谋取暴利的风气已然普遍,长久下去定然不是法子,不过此事只是极个别夏侯府的人所为,却不能以全概偏冤枉好人,这些年朝中上下的税收和土地买卖若要仔细查相信能查出不少东西,老臣还曾听闻此次边关贸易税,太师府也卡走了整整四成。” “周大人,你说话可得讲点证据,别总把一些莫名其妙的脏水泼到我太师府身上,若要查,那便尽管查好了,若是查不到什么,我太师府岂不是白白背负一身脏水了?” 一个身着一品朝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阴沉沉道,倒是其他人哗然不已,大多数人都只是想查太子中毒一案,可若真要彻查其他事,怕是没有人会是干净的。 上头的老皇帝一直未曾言语,而且他精神头越发不好了,看上去虽然无精打采,可一双老眼倒是精光熠熠。 “那远的不说,只说近的,前段时间城外村民暴动一事大家应该还有印象,唐尚书还为此被暴民打断了腿,可据下官所知,那要建庄园的商户可是与太师府来往密切的很,之前的一些土地买卖可都是唐尚书差人盖的印,事情发生这么久,为何没有官员处理,到底是底下人碌碌为无,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御史,他是寒门出身,向来不怕得罪谁,因为在朝中向来无所顾忌,可却又深得皇上宠信,因此也无人敢找其麻烦。 话落,那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