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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相当幸运,找到了新的伴侣,两人恩爱有加。 而且,由于当地的民风比较开放,恋人的双方父母很开明,徐刚小伙子和新伴侣得到了身边人的支持,打算今年下半年就去同性婚姻合法的地方登记结婚。 这样一来,徐刚杀害前男友奶奶的嫌疑,进行报复的动机就不存在了。 案情陷入了僵局。 在重回省城的路上,宋玉诚坚持不让刁书真开车,免得再撕裂伤口。习惯了飙车的刁书真只好悻悻地靠在椅背上,无所事事。车窗上起了一层薄雾,她用指头在上面无意识地乱画着。 横亘在江面上的大桥,江边弯弯曲曲的风光带,再添上几个跑步的小人。代表桥的那一横上有水汽淌下,像是一颗坠落的泪水。刁书真心中划过一个念头,那是她躺在坑底,生死一线的时候隐隐约约捕捉到的。 地点。 刁书真的眉头越皱越紧。为何凶手要针对被人害设计这样一场特殊而又残酷的谋杀,凶手强烈的仇恨又为何要用这样的一种虐杀的方式来宣泄。 凶手选择这个地点活埋老人,这个地方对于凶手来说,一定具有某种重大的意义。 可是,江边的河滩能有什么意义? 芦苇丛下,江水退去,湿漉漉的泥土上烙印着一排排的脚印;河滩上紫茜花盛放;恋人们牵着手在河边漫步;跑步爱好者沿着风光带运动;清明的时候,有人在河边放河灯,小小的船和跳动的蜡烛寄托了对逝者的哀思;皎洁的月色倾泻在堤岸的芳草之上,宛如凝成细细的白霜;不远处的大桥上车来车往,热闹非凡。 刁书真仔细搜索了记忆中的每一个角度,仍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案发地点似乎一直就是个平静祥和的地方,水声涛涛,花香阵阵,笑声朗朗,在她的怀疑里显得格外无辜。 她有些心烦,伸手掏了把自己的口袋,并没有摸到意料之中的纸条。她将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倒了出来,只有几张皱巴巴的票据和几枚硬币。 奇怪,刁书真在心里嘀咕,那天明明把口袋里的东西都转移出来了啊,怎么没见了漂亮小姐姐的纸条呢? 她望了望宋玉诚,欲言又止。算了。或许是落在泥坑里了。 她可不想去问宋玉诚这个问题。 宋玉诚盯着前方,目不转睛,面无表情,专注如同在检验尸体上的创口。她就是这样,无论是验尸还是开车,她一视同仁地对待每一个任务,一丝不苟,认真严谨。 书真,我们是搭档么?宋玉诚打断了刁书真正在翻找的动作。 刁书真停下手,莫名其妙,却不假思索地答道:那当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