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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1) (第2/3页)
,直至达成目标。苗红听完执行规划,深感这些前辈们真的只是面上糙,实则心思细的跟蚕丝一样。 会议室里,实操之前的最后演练,苗红问陈飞:副队,我负责哪个部分? 你负责演他媳妇。陈飞朝曹翰群一指,年轻漂亮的媳妇是暴发户标配,对了,你有首饰么?有就戴上,最好是黄金的,越俗,宝石越大的越好。 苗红听了直摇头,她平时连妆都不画,更别提戴首饰了。 一旁的曹翰群把脖子上挂的红绳摘下来,递向苗红:这你嫂子的婚戒,你先拿去戴着,完事再还我。 接过绳子,苗红眼神微凝。红绳业已褪色发灰,想来是贴身戴了许多年,洗澡时都不曾摘下。底部悬吊着一枚金灿灿的女士戒圈,戒面镶着颗心形的红宝石。用现在的审美来看,设计又土又俗,如果用这枚戒指求婚,成功率可想而知。 可它凝满逝去的遗憾和深沉的爱意,坠在掌心里,沉甸甸的。 这太贵重了,曹哥。苗红忽觉心酸,忍着眼眶凝起的热意挤出丝笑,要是不小心弄坏了,嫂子不得给我托梦啊。 没事儿,她那人心大。 曹翰群也冲她笑笑,忽然又凝住了眼神,片刻后转过头,起身朝会议室外面走去:我出去抽根烟。 目送曹翰群略显消沉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苗红握住戒指,弓身凑近正在写笔记的陈飞,小声问:副队,曹哥他是不是想嫂子了? 顿住笔,陈飞回头看了眼门口,叹息道:没事儿,他就那样,自己待会儿就好了。 苗红点点头,坐到陈飞旁边的椅子上,小心翼翼的拆红绳上的死结。刚看到这条褪了色的红绳时,她想的是用完戒指给换根新的,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不管它有多旧,哪怕是褪到颜色发白,也是曹翰群用来悼念亡妻的纪念,原封不动的还给对方,才是最好的选择。 死结难拆,还打了三层,生怕脱扣的样子。苗红指甲都掰疼了,也才拆开一层。她望着剩下的两个死结,心底涌起丝没来由的纠结,一反常态的趴到桌上,嗓音略带疲惫地说:副队,你跟我说说嫂子吧,曹哥从来不提。 闻言,陈飞眼神变得有些柔软,点点头:她叫柳英,是中学老师,教历史和英语的,才女啊,配老曹算糟践了。 苗红笑笑:曹哥也不错啊,我听说,他当初是你们学校文化课第一名呢。 听他吹呢,我那是不稀得学,要不轮的着他?陈飞不屑撇嘴,用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的话来说啊,柳英纯属是外貌协会,看上我们老曹的脸了,他俩啊,相亲认识的,柳英对老曹一见钟情,诶你别说,老曹年轻的时候是挺精神的,搁我们学校那也算的上半棵校草了。 半棵?那整棵是谁啊? 我啊。 哈哈哈哈哈 苗红爆发出入队以来最发自内心的笑声。赵平生正好进屋,看徒弟笑得毫无形象,不由皱眉问:你俩聊什么呢,笑的电梯里都能听见了。 肩膀一耸,陈飞一脸无辜的:苗儿问我们校草是谁,我说是我,她就笑的没人形了。 眉心舒展,赵平生走到苗红旁边,诚恳道:你别笑,我看过他们的毕业照,真的,你陈副队绝对是棵草。 那其他人是什么?苗红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仰脸想了想,赵平生权衡过措辞说:人家都是树。 老赵,说话别昧良心啊。陈飞故作不悦的瞪起眼,可对上赵平生含笑的浅色瞳孔,耳根子一热,又仓促别开视线。 梦中的凝视,盈满情/欲,以至于他完全无法直视对方了。 赵平生哪知他在介意什么,将手里的资料放下,正色道:给,这是施工现场照片和建筑规划图,按着两千方的用量来的,明儿你们跟那边接头的时候用,增加可信度。 你从哪弄的?陈飞翻开规划手册封面,眼前瞬间一亮。 这是陆迪他们公司规划的欧式乡村别墅项目,全砖结构的建筑,那天他去医院看我,聊起过这个,昨儿你们一提计划我就想起来了,赶紧问他要的。赵平生顿了顿,着重提醒道:这算公司机密了,你们可千万别把图纸留给对方。 呦,公司机密说给你就给你了?陈飞感觉嘴里酸溜溜的,忍了忍,把你不会是牺牲色相换来的吧咽回肚子里。当着苗红的面呢,不好大肆散播老赵同志那点隐私。 赵平生自是坦然:他知道我不会往歪处用。 苗红朝他竖起大拇指: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