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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 (第2/3页)
浦斯的自白》,温涯与有荣焉地在黑暗里注视着他微笑,拍了一张发给他,附文在播学长演的电影[猫猫开心.gif],而牧野给这一句学长撩得心痒心热,见四下无人,忍不住傻乎乎地亲了一下手机。 十一月初,是牧野的二十三周岁生日,温涯嘴上说着不过去了,实际却早已做好了准备,驱车十个多小时,偷偷开车跑去了剧组,预备给他一个惊喜。 自从上次他过去牧野家里,听说他前面许多年生日都过得潦草,又想起自己死后,长风有九百年不曾收到来自过他的礼物,便一直想着有机会要将这些全都为他补上。只是要九百年的礼物他一时是难能补全,便只好每一百年算作一件,如此前世今生,加起来一共准备了三十件,将后备箱塞得满满当当的。 当天牧野收工很晚,画了伤妆,刚刚拍完爆炸戏,头上还有土,回来时的样子很是狼狈,早已忘了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却不成想一推开门就碰倒了温涯精心堆起来的礼物小山,窝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枕头刚刚睡过一觉的温涯闻声便揉揉眼睛坐起来,见是他回来,还未完全清醒,下床张开手扑过来要抱,一点也不嫌他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寒。 温涯眼睛半闭半睁,实在困坏了,贴在他的颈窝,喃喃道:我还炖了清鸡汤,一会儿给你煮寿面怕坨,刚刚没煮 深秋时节,外面更深露重,牧野夜戏归来,满身寒气,却很怕冻着他,忙把他提溜回床上,捧着他的脸揉了揉,亲了他一口,说:我去洗澡。 温涯打了个好长的哈欠,说那我去@#¥%,便一头栽歪回了床上,牧野没听懂,但推测他是说他要去煮面,正想说不用,他却已酣然地睡熟了。 牧野有快一个月没见他,把他展开放平,盖好被子,调暗了灯,蹲在床边看了他半天,拨了拨他方才侧睡、压得乱翘的额发,冲了澡出来,才开始一件一件地拆他带来的礼物。 这些礼物他准备很是用心,应该是问过了老叶他们,知道他六岁时整天都在拼乐高,八岁时在读《汤姆索亚历险记》,十四岁时很喜欢《幽灵公主》,于是便给他找到了一张电影97日版CD。 他还给每一份礼物都认真写了贺卡,牧野摸了摸卡片上的字迹,弯了弯唇角,珍惜地一张一张叠好,拆到一个黑色的小方盒时方才真的神色震动,因为上面的卡片写的不是牧野,而是贺长风两百岁生辰。 那里面的是一个白菩提根雕成的骰子,当中殷红一点,嵌着一颗红豆。 玲珑骰子安红豆。 而牧长风千百年前的入骨相思,他已知。 无论是生是死,无论在何时何世,无论在过去还是此刻,牧长风永远都被温涯爱着。 骰子是温涯手作,他的指腹上,还有锉刀留下的伤口,牧野认真地一寸寸亲吻过他的指尖,只觉胸膛都被酸涩的欢喜涨得发疼,关灯上床将他牢牢地抱住。 而温涯睡得温暖柔软,像一团黏人的猫咪,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半梦半醒地摸索过去扣住了他的手。 牧野生日过后不久,温涯正式进组,在晚秋的巫峡边拍戏,为了角色感,每天除了拍戏的大部分时间都戴着眼罩,彻底远离了网络的喧嚣,空闲时便听乐乐帮他读剧本,听书,有时把琴抱出来随便弹一弹,有时坐在太阳底下剥橘子,把自己活成了身负血海深仇的瞎子魏昭。 秋冬时节,江上拍戏很冷,拍摄的进展很慢,却很疲惫,温涯一个月下来瘦了十斤,蒙眼的面容安静,眉宇间却自有一种淡淡的刚毅之气,午休时他坐在石滩上晒着太阳,专心听剧组的音乐指导吹埙,画面美得像画。乐乐把这一幕拍了下来,帮他营业了一下微博,照片转发很快就破了百万。 转眼又到了一年年终岁末,江上愈冷,温涯开始断断续续地感冒,快两个星期,感冒总是好了又坏,坏了又好,黏黏腻腻,总好不利索,咳嗽时颧骨上泛起狼狈的红,人又掉了几斤秤,愈发有了落魄江湖的魏昭的影子。 熊敏彤跟李导演是多年朋友,十二月中过来玩了两天,看过他拍戏,盛赞他比上次又松弛自如了许多,也开始敢于去加入一些即兴的东西,之后又分了不少带过来的零食给他,说快赶紧多吃点,再瘦就瘦过了。 这个他自己也知道,只是感冒冲剂喝光了两盒,就是没时间休息,病实在难好。他也怕牧野担心,最近跟他不常视频,多是语音通话,理由是自己正在适应瞎子生活,不能看他,所以为了公平起见,他也不能看他,那就干脆语音好了。 牧野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他还没有杀青,人在剧组,新年档的新片宣传也没有跑。 如此转眼就到了12月31日,剧组提早收工,元旦休假一天,温涯原本准备去附近县城的电影院去看牧野的新片,结果却没想到当天晚上头重脚轻,喉咙疼得愈发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