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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泪汪汪 第8节 (第1/3页)
这小祖宗平日对什么都没有兴趣,对孩子倒是执拗,御亲王府未来王妃的身份不会太低,他若是一娶进门便抬个有孩子的戏子回来,再怯懦的女人都会不悦,如果他出征不在王府,受欺负的便是这没后台的小祖宗。 赵骥有些心不在焉,外头有侍卫求见,他随口道了声进来,才想起屋中还有个人在睡觉。 侍卫脚步匆匆,拱手禀报道:“王爷,陛下的马车到了施府,出来迎接的是施四爷,两人相谈甚欢。” 赵骥一顿,起身把书搬到案上,颔首道:“继续盯着。” 施家在苏州贪污案里不清白,但皇帝把事情交给施家,便是将矛头给了虎。 能指向施家的证据也没剩多少,吏部尚书补账补得也快,即便是抓到了他们之间的往来,账本上过得去,皇帝那种性子最后也只会大事化了,简单给个教训。 侍卫没走,迟疑道:“回来禀报的人说听见陛下提起某种药,像是给男子精壮|阳气的,属下觉得奇怪。” 赵骥手忽地一顿,倒不是因为侍卫所说,他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写给边疆友人的信没全寄出去,一封要烧毁时又因为梨园那边说覃含病了,他急得匆匆过去,径直夹在了案桌上看完的兵书里。 信里写着要他们注意突厥是否和京城施家有牵连。 赵骥的手翻开好几本书,没看到那封信,脸色慢慢沉下来。 “药的事情追查下去,不要惊动陛下,”他淡淡开了口,威猛的身躯让人不敢直视,“这件事关系皇家颜面,不得告诉任何人,违者立斩。” 侍卫应是,退了下去。 赵骥不至于记错自己做过的事,他转身慢慢走到榻边,大手穿进幔帐,轻掀开一角,坐了下来。 榻上的娇弱女人背对他,侧躺着,呼吸平缓,白如雪花的胸肉弧度婉美,轻轻起伏,她在熟睡着,纤细小手微微蜷缩。 赵骥俯身下来,手顺着女子柔美探下去,把睡梦中的她弄得呼吸都发热了,也没摸到藏信的痕迹,心中才松下口气。 那封信倒不重要,只是提了几句有关施家的猜忌,要不然那时候也不会先顾着她的病。 但如果她偷了这封信,那便代表她是旁人派在他身边的探子。 无论他多喜欢这女人,他都不会把她留在身边。 施娢缓缓睁开漂亮的眼眸,卷长的睫毛犹如把精致画扇,就像是被他吵醒了样,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等她发现赵骥的手放在什么地方时,脸瞬间就红得跟熟透了,颤着声音喊了两句王爷,连话都说不全乎。 她心跳很快,快得像要跳出来,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羞的,赵骥慢慢将手抽出来,放在她纤细肩膀上,问:“今天翻书的时候翻到了什么?本王发现有件东西找不到了。” 她仿佛还在迷茫中,缓了好一会儿才回他:“在孙子兵法里见到了盖火漆的信封,妾没敢看,放了回去,是妾弄丢了吗?” 赵骥顿了顿,他写的信没上印,那些火漆印信封都是空的,用作混淆视听,但他也没再怀疑她,只是道:“没什么,不看是对的,继续睡吧。” 施娢像是困得不行,微转过身便埋头在他怀中,像离不了他身上的气息,闭眸继续又睡过去,眼睛还有一些淡淡的红。 她的娇气不是装出来,如果旁人用她来做探子,训斥她两句,恐怕眼睛都要哭瞎了,费力不讨好。 第12章 王爷的女人 地上乱糟糟的书已经被赵骥收起来,赵骥在施娢身边躺了半个时辰,外边就又有侍卫来寻他。 施娢伏在枕头上,昏昏欲睡,察觉到他低头碰她脸颊时,还迷迷糊糊叫了声王爷。 她听到赵骥笑了,等他离开之后,她才慢慢睁开眼,袖子下的手轻轻蜷缩。 方才那个侍卫向他禀报皇帝行踪时,施娢就醒了,她四叔处事一向慎重,恐怕是不怕被赵骥发现什么的。 她的确看到了赵骥写着施家与突厥有往来的信,心中慌张,本想着把书塞到书架顶上,当做是赵骥自己不小心塞回去,没想到会摔这一跤,也不知道把那本书摔哪去了,赵骥竟然也没找到。 他们两个之间本就没什么感情,他怀疑自己倒没什么,施娢慢慢坐起来,她看向自己红肿的脚踝,轻轻抿唇,仍旧在想他为什么会针对施家? 她知道施家在朝中一手遮天,但皇帝不管朝政,即便赵骥认为施太师没有功劳,可她爷爷辅佐皇帝这么多年来也没出过错,至少也有苦劳,更何况她四叔备受百姓和其他官员称赞。 施娢想不明白,但她也隐约觉得这事恐怕不是能善了的。 这是施家和御亲王间的争斗,作为施家弱女子,她不添乱就已经是好事一桩。 她伤到了脚,起不来,还没做到赵骥那句所谓的自己伺候自己,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嬷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