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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别怀中:“我累了,等会又有好大的一场戏要演,你陪着我睡一会好不好?” 沈轻别轻抚他的额头:“好好睡,等皇上那边安定下来了,我再叫你起来。对了,你身上的衣服,不换的吗?” “不了,我现在很累,想休息一会。”靳语尘非要抓着她一只手才肯安心的睡下,躺在沈轻别怀中,睡得异常安稳,今天的打斗着实太累了。 顾忌到何太医临走前嘱咐的话,沈轻别怕又将靳语尘的伤口弄出个好歹来,便也由着他,眼见靳语尘都陷入熟睡了,才发现他们这个姿势实在有些累人麻烦,便又哄着靳语尘说道:“阿尘不要在这里睡,去床上睡,来,我们起来,我扶你过去。” “嗯……好……去床上睡……”靳语尘被她搀扶着,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睡好后还是死死拉着她的手不放,沈轻别没办法,只好坐在他床沿边,陪着他,看他的眉眼。 晚上发生了大事,原本傅柏想要审查叛军的事,结果一连串的事情堆积在一起让她脱不开身,终于得空后却听人传来消息,说是那些叛军全死了,且还都是毒死的,不由得联想到白日里对方说的话,便觉得这二皇子的造反,处处头透着一抹算计在里头。 将消息上报到靳鸣佐那儿,对方却认为是靳海宴为了得到和他一起造反的兵力下的毒,因为听留在营地的士兵说,靳海宴是在所有人都用了午膳时指定的人跟他一起出去打猎的,而靳海宴选中的人,应该就是中了毒的士兵,可能是在酒水里面下了毒,白天喝酒的有不少士兵。因此这事也还是怪在了已死的靳海宴身上,包括刺客一事也是这样的,串联起来自然而然的就全部扣在了靳海宴身上。 傅柏还想再说出什么来,却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这件事必有蹊跷,只好退下。靳海宴死了的事靳鸣佐也知道了,现在的靳鸣佐心里又乱又烦,死的是他的亲儿子,而杀死他亲儿子的,同样也是自己的另一个亲儿子,靳海宴并未被判处死刑,靳语尘却捅死了他,按理来讲靳语尘就是擅自动用了私刑,要受到重罚,可当时的情况来看,靳语尘说不定是迫不得已才会那么做,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杀了靳海宴,他该拿靳语尘怎么办才好?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还在为靳语尘的事心烦不已,靳语尘就已经跪在外面求见,听说他也受了重伤,靳鸣佐便也没让他在外面久等,更深露重的,他又有伤在身,万一感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让他进来!”靳鸣佐不耐烦的对一旁道。 “是,”王公公毕恭毕敬的弯腰后走出帐外,对着跪在地上的靳语尘说道,“王爷,皇上叫你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