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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求太医的帮助,更不能让自己宫里的人为自己上药,只能自己来,药涂不到的地方就只能继续伤着。 “好了别打了!过来,我们带女儿回家,这里不是我们的家,溪儿不喜欢这里。”靳涵儿双目无神,但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悲伤,“我们回去吧,再也不要来京城了,让皇上下诏,往后都免了我们必须赶来京城参加的大祭或是其他重大宴会。” 安世桓狠狠丢掉手里的喜秤,上前将安莲溪横抱起来:“好,我们回家,再不来了。” 待人走后,靳语尘颤抖着松了一口气,趴在地上,露出胳膊拚命要自己的手臂,背上火辣辣的疼,又有些粘稠,想必裂开了几道口子,流了血。他不能叫出声,再疼也要忍着,忍着。 消息传到了靳鸣佐耳边,他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无奈和苍凉,安莲溪死了,靳涵儿和穆世桓自此再不愿入京,他压着消息不敢让太后知道。靳涵儿来见他,没有多余委婉的措辞,只是疲惫而又心灰意冷的对他说:“小佐,让姐姐回家吧。” 靳鸣佐想说,这里不就是他们的家吗?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啊,就连生母也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回家? 但他不能说,身为帝王,为稳固朝政,这件事压得越密越好,他只敢叹一口气,不敢过多的透露自己心底的哀伤:“回吧,日后长姐有什么需要,捎信过来给我。我这个做弟弟的,必定竭尽所能。” “不用,好好做你的帝王,安庆国的强盛由你来维护。” 靳鸣佐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望长姐一切安好。” 靳涵儿点点头:“我走了,不要浩浩荡荡的车队,让溪儿睡得安稳一些。” 看着靳涵儿远走的身影,靳鸣佐堵在心里的伤痛隐隐发酵,听闻靳语尘被打伤的消息,不知怎的,他竟撇开了所有的随从,独自一人去了镇安王府。 镇安王府花了大半天撤除了所有的喜灯和喜纸,已经有些晚了,靳语尘自己上好药,正想着要不要进宫请罪的时候下人就跑来报告,说是皇上来了。 靳语尘不敢怠慢,立马出来迎接,靳鸣佐已经快要走到他卧室口了,看见靳语尘虚弱的样子,说道:“你身上有伤,行礼就免了。” 刚要行礼的靳语尘生生停下了动作,将靳鸣佐迎自房内,吩咐下人去沏茶。 “语尘可有怪过父皇对你这般心狠和侮辱?”这次问话的靳鸣佐,没有之前的试探和算计,他没有带随从过来,语气里满是平淡。 靳语尘摇摇头:“未曾怪过。” 靳鸣佐扯出一丝淡笑:“说实话吧,父皇不怪你,不是天下间所有男子都能忍受娶一个早已失了贞洁的女子,即便那是皇帝的亲外甥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