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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臣对先皇予以的遗诏很是疑惑,就算靳鸣佐是个不可多得的得力干将,可也轮不到他来当皇帝,最巧的是先皇带着自己得意的几个皇子和靳鸣佐一同出征,却大败惨死沙场,连带皇子也死了,回来的只有靳鸣佐和其他几员大将、副将,至于大战为什么会败,就是那张布防图了,那可不是靳语尘画的,是靳鸣佐这个负责布防阵法的大将军画的,靳鸣佐勾结敌国,为的就是自己登上皇位,登基那天,敌国竟也没有再发起过进攻,定是靳鸣佐允了对方什么条件。 登基不足半年,便有陈国公府招兵买马企图造反的流言在宫中大势宣扬,可靳鸣佐都不为所动,唯独收到一封秘密来信,画着的正是他通敌卖国的证据! 靳鸣佐为了稳固皇位,不惜灭了陈国公九族,而如今秋判的死,也是靳鸣佐干的,因为当年的佐证词,本来不知道是谁写的告密信,但直到他在一本秘密奏折上看见了有关告密信邀功的李宗年和张中景,将计就计,演了一出好戏。在陈国公被灭满门后,一唱一和,遂了那些所谓的想要一个解释的天下。 还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杀了一众不相干的人,为的就是掩盖自己偷来皇位的丑事,还有通敌叛国的罪名。 这案子,再怎么查,也只能到这了,且再不能被翻出来,这次便彻底洗白靳鸣佐,销毁卷宗。 思考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相国府,身后传来轻柔的叫唤:“阿尘,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能这样唤他名字的,这世间仅此一人,回头便看见沈轻别手上抱着一批布料,披了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眉目柔和。 他走过去,看着沈轻别微微冻红的双手,伸手握住:“怎么一个人出来,没人同你一起的么?” “想自己一个人出来而已,咦,阿尘,你额头怎么流血了?”沈轻别看着覆在自己手上的另一双手,红了红脸后抬头便看见了他额上的伤口,不免心疼道,“快些随我进去,我给你擦些药。” “你心疼我?心疼我流了血,受了伤?”靳语尘拽住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跟前,两人的脸靠的极近,“若你能一直待我如此,那该多好。” 这是沈轻别第一次看靳语尘露出这样的神情,有些落寞,和以往胸有成竹的他不一样,神情看起来,很是疲惫。额头上的伤口肌肤已经结了血痂,即使破了一个口子,这人还是这般俊美,只是那一个小小的口子还是看得她心里一阵心痛,她踮起脚朝着伤口吹了吹:“傻阿尘,只要你愿意,轻别一辈子都愿意以心待你,阿尘为何还要这般问?受伤了也不知道擦药,我给你吹一吹,这样是不是会好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