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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在门口大喊一声:“皇上,四皇子靳语尘求见。” 里面传来靳鸣佐的声音:“宣。” 李公公连忙走下台阶来,扶起跪在地上的靳语尘:“四皇子这是干什么,皇上准你进去了,您快些请起,免得宫里其他人诟病。” “谢公公。”靳语尘站起身来,“公公不必扶着了,本王可以自己进去,有劳公公了。” “哎呀不是老奴说您,发生什么事都不能那自己的身子乱来啊?你看看这额头上,都出血了。” “不打紧的公公,”靳语尘抬起袖子,将额头使劲抹了一下,擦掉额头上的血,“本王有要紧事同父皇讲,还望公公守在门外,莫要让任何人进去。” “好的,快些进去吧,别让皇上久等。” “谢公公。” 靳语尘步子迈得沉重,进入御书房后,待门一关上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父皇,儿臣有罪。” 靳鸣佐皱起眉:“你先起来,说说你有什么罪?” “父皇,陈国公府的案子,不是冤案,是真实的造反案,儿臣查到了证明陈国公通敌卖国的有力证据,儿臣是罪臣之后,实在不敢起身。” 靳鸣佐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表面却云淡风轻:“哦?你查到了什么?” 靳语尘继续跪着说道:“儿臣和沈相国,裴大人一道前五宗人府翻看四年前的卷宗,无意间整理秋判大人的桌案时,在一卷卷宗内找到了一封信,还有一张……一张……” “一张什么?说!”不知不觉靳鸣佐语气激昂,“还有一张什么?” 靳语尘颤抖着:“一张安庆国的边防驻扎图纸……” “大胆!”靳鸣佐拍桌而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父皇恕罪……”靳语尘将头磕在地上,“儿臣看到这个的时候心中便一目了然了,四年前陈国公勾结敌国,将安庆国的边关驻扎布防图泄露了出去,结果被手底下提携的张中景和李宗年联手揭发了,那时候父皇您才登基不久,根基不稳,为稳住大局父皇才不得不做出那样的举动。---先皇就是因为这张布防图才战死在沙场上的啊!父皇那般重情重义,定不会轻饶泄露图纸的人,做法过于激进一直都有大臣不服父皇的举动,认为父皇在没有完全查清楚的情况下,仅凭张仲景和李宗年一面之词而灭了陈国公这个的重臣九族,对父皇的统治也一直心有不服,而今这证据浮出水面,所有的事情,可真相大白了。” “那既然四年前的陈国公府案没有错,那为什么还会有人杀宫里那么多人,还在他们身上刻字。”靳鸣佐仍然一脸平静,听他说完这段话后明显松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