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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和他做。 #9413;ǒ#9329;Mǒ.#9400;ǒ (第1/2页)
对于裴司远,顾宁悠心里的感情很复杂。 她爱他——这一点她以前从来没怀疑过,但现在想来那更多是由于剧情的缘故,这是作者安在她身上的一个最基本的人设,几乎占据了她大半辈子的时光。 若要问她心里真正的想法,顾宁悠可以坦诚地说,她其实有点怕他。 裴司远这个人骨子里有一股疯劲,这股疯劲体现在很多方面,顾宁悠在认识他很久以后才体会到。 对于她,这股疯劲是对她切切实实的报复。他可以在前一天亲切地称呼她爸妈为岳父岳母,像极了一个听话的女婿,第二天就着手安排人攻击她爸爸的公司;他也可以前一秒刚跟她领了证,后一秒就设计她的哥哥出了车祸,也正是这一场车祸,让她的哥哥余生都得在轮椅上度过。?ō???.?ō?(po18d.) 如果说前世的顾宁悠心里没有一丝后悔的情绪,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实上,生命最后那几年的每一天她都在后悔中度过,如果早知道裴司远是这样一个报复起人来毫不留情的疯批,她当初说什么都不会招惹他。 他早就警告过她的——最初认识的时候,他就把所有话都说的清清楚楚,他告诉她他心有所属,让她放弃对他那不切实际的爱恋,不要再试图去靠近他。 如果一开始她就听从了他的劝告,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裴司远这个人性情淡漠,一生中所有的深情和爱意,都给了那个叫江遥的女人。 裴司远爱江遥——这一点绝对是无庸质疑的。这也是他的“疯”的又一种体现,他的冷静和理智在江遥面前似乎从来都不存在,面对着多年未见的她,只是因为江遥没有明确地表达她的心意,他就像个从未尝过情爱的毛头小子一样,跟踪囚禁什么的全都玩了个遍;可他又极尊重她,在没有得到她的应允的时候,绝不会做出任何强迫伤害她的事情。 裴司远和江遥,一个遥一个远,连名字都是那么地相配,他和她自小相识,在相识的二十多年的时光里,他们在彼此心里都是无可替代的,早在顾宁悠遇到裴司远之前,他就已经对江遥情根深种,后来即便与她发生了再多的纠缠,他也从来没有改变过他的心意。 从这个方面来说,顾宁悠对裴司远又是佩服的。 像他这样深情偏执的人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将性别互换,她和裴司远就是一个强取豪夺的故事,而作为被强迫的那一方,他始终没有任何动摇,保持着对自己深爱的女人的坚守。 也可以说,他叁观很正,一旦认准了一个人就不会轻易改变。 若是完全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裴司远简直拥有一个完美的小说男主的人设,若是非要说他有什么错,那他犯的错无非就是不爱顾宁悠而已,可情爱这事又怎么是叁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呢?况且以她前世做的那些事,就算裴司远把她搞死一百次都不为过。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一切才刚刚开始,虽然她已经做了强迫他的事情,但终究没有到足以让他们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只可惜她既不能直接跪下来向他道歉认错,也不能干脆利落地就这么跟他分道扬镳,而是只能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地煎熬着,将自己犯错的概率降到最低,以期自己最后不会落得太过悲惨的下场。 在裴司远从阳台上回来之前,顾宁悠确实是这么想的。 这该死的剧情—— 如果不是时机不合适,顾宁悠真想直接骂娘,她刚刚觉得自己恢复了几分理智可以自由掌控她的思想,一见到裴司远,又情不自禁地想要扑上去。 刚才裴司远已经洗漱完准备和她一起躺下休息,又在接到一通电话后起身去了阳台,离开时他没有解释,连看她一眼都不曾。 回来时也是一样。 裴司远无意解释,顾宁悠却不得不主动问:“远远,是谁打来的电话啊?” 毫无疑问的,她又做了一件惹他生厌的事情,在裴司远心里,她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外人,他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向她解释的必要,他讨厌被人问东问西,也讨厌这种事事都需要报备的感觉。 裴司远将手机屏幕摁灭放到床头柜上,“公司的事情。” 噢…… 也是,现在这个时间段正是裴司远创业的初期,忙些也正常。 顾宁悠也知道,用不了多久,他的名字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