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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北:“……” 瞿琅说:“而且他们给我说,男人有钱就会变坏。我不能变坏,我变坏了你就不爱我了,所以我也不能有钱!” 沈明北:很有道理了! 可惜沈明北最后还是没问出来,给瞿琅出这个主意“他们”是谁。但主意是谁的都不重要,因为沈明北还真就吃这套。两个人牵扯得越多,也就越难分开。收了瞿琅的“付出”,沈明北再不能像当初从清潭湾搬出来那样,一辆小破车就把自己和瞿琅分得清清楚楚。 除了瞿氏,在沈明北没有注意到地方,瞿琅把他养的多肉种到了沈明北的花盆里;偷偷摸摸穿着沈明北的旧西服,参加了某场会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不再区分剃须刀,不再分开用香水。 瞿琅把他自己,培养成了沈明北的习惯。 沈明北习惯了瞿琅,也接受了瞿琅的关怀,只是他不愿意结婚,至少结婚对象是瞿琅的时候,沈明北不愿意。偏偏这件事瞿琅没办法勉强—— 因为沈明北对于婚姻的恐惧,都是源自于瞿琅。 两人对这件事心知肚明,一个不敢更进一步,一个不想打破这份和谐,两人的关系停留在原地数年,不得寸进。 沈明北想继续维持这份平静,自从戒指丢了,就总怕瞿琅会问。他让小张找了枚差不多的戴着,又找人去定做一模一样的,打算直接蒙混过去。 然而沈明北做的事情,瞿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自家老婆不戴他们的“婚戒”了,无名指上另外戴了一枚戒指,还让助理去下了戒指订单…… 瞿琅把最近出现在沈明北身边的各路人马过了一遍,也没想出来究竟是谁挖了自己的墙角,眼看戒指要做好了,瞿琅彻底憋不住了。 他想问问自家老婆,想死个痛快!哦,是想让“情敌”死个痛快! 瞿琅做了一顿烛光晚餐,香薰蜡烛和红酒,两人气氛正浓,瞿琅瞅到沈明北无名指,心里一阵阵地愁苦。 “明北,”瞿琅犹豫着措辞,咬咬牙,又咬咬牙,才鼓起勇气说了出来,然而话到嘴边,质问变成了岔开话题,“明北,我妈说今年过年要出去旅游,让我们自己过。” 沈明北看出瞿琅想说什么,但不知道他要问什么,他还沉浸在自己“天.衣无缝”地隐瞒当中。再加上瞿琅有事没事就会弄个烛光晚餐,沈明北觉得这时候说起瞿母,也没太大问题。 两人就着过年要怎么过,讨论了一番,最后也没个定数,不过酒喝了不少。 沈明北吃完牛排,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醒酒,等瞿琅收拾完厨房,凑到自家老婆身边,拉拉小手,亲亲脸蛋。有些醉意的沈明北觉得自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