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米嚼豆干(年下,H)_尺寸颇为可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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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尺寸颇为可观 (第1/2页)

    沉婺走的匆忙,口红都是在出门的最后一刻以尾指抹匀的。韩胥言目送她进到电梯,提示音“叮”一声响起的时候,沉婺笑着转头看他,眼神带了些别的意味,道了句话便径直走入电梯。

    “想的还挺美。”

    韩胥言有些僵硬,自己的想法似乎被她看了个分明。

    女人今天穿的裙子上有大片的山茶,层层迭迭,秾丽繁复。她走进电梯的时候,裙摆随步子宕开灵巧的弧度,像微卷的叶子。

    组会上,沉婺见到了出国旅游回来的师兄。

    她中学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跆拳道,师兄和她在一块儿训练。后来上了大学,便逐渐断了联系。

    研究生开学的时候,沉婺才再次在开学典礼见到他。

    从前师兄师兄叫了一两年,现在再改总觉得拗口,沉婺脸皮一向厚,人前叫他名字——陈谌,人后还是叫师兄。

    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她坐下等着导师,不觉便发起了呆。

    陈谌给她发消息:你上周托我带的东西,我买到了,过两天我东西收整完了带给你。

    沉婺:  (^▽^)

    陈谌:……

    陈谌:你真行,我行李七七八八一大堆,最后剩的一点点空间给你塞了那玩意,你要送谁啊?

    沉婺抬眼看了他一眼,露出个暧昧的笑容,低头打字:弟弟。

    陈谌:哈  哈。

    组会开了两叁个小时,沉婺昏昏欲睡又强打精神,看导师站在前面讲得容光焕发,自己勉强听进一些,终于熬到结束。

    陈谌赶着和女友约会,开完会就遁了,比沉婺跑得还快。导师笑眯眯看着他的背影喝茶,也不生气。

    沉婺拎着包往停车场走,路上注意避开赶着吃饭上课的学生。

    手机开始振动,她拿起来一瞧,是韩胥言打来的。

    “……沉婺,中午回来吃饭吗?”

    沉婺侧身避开骑车的学生,道:“吃吧,我回去接你,我们出去吃。”

    时间过得快,转眼又是一周的周末。

    韩胥言早起就去和同学打球了,沉婺一觉睡到中午,神清气爽到学校图书馆肝论文。

    接到韩胥言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沉婺收拾了东西往出走,本以为这崽子要问她回不回去吃饭,却没想到电话那头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

    “……沉婺,我今天学校临时晚自习,可能回得迟一些。”

    沉婺没多想,道了句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只没想到,这一迟就迟过了夜里十二点。

    沉婺心里有点发慌,又不敢给韩姨说,发消息给韩胥言,他只说让自己快些休息,他在回的路上了。

    沉婺气得哪有睡意,佯装答应下来,熄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等着逮人。

    十二点半的时候,一楼的门发出轻微响动。

    韩胥言小心翼翼进门,发现一楼没人后轻轻舒了口气,正准备进屋,身后就传来了开灯的声音,随即四周大亮。

    闭了闭眼,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转身,果然见到沉婺站在二楼,穿着睡裙看着他。

    在看到他后,她面色一变:“怎么破相了?……你打架了?”

    韩胥言走到楼梯边抬头和她对视,他的声音有些无奈:“嗯。”

    沉婺啧了一声,从楼梯快步下来,在自一楼数的第一级台阶站定,抬手撩起了——准确地说,是薅起了韩胥言的额发,皱眉看他额上的伤口。

    “天啊,可真是出息了,韩胥言,怎么打的?这么长一道。”

    韩胥言看着她皱眉的样子,浅薄的痛感几近消却。他闭了闭眼,看着她道:“轻一点,沉婺,我疼。”

    沉婺一顿。

    他的声音低缓,这样撒娇一样的话语让她下意识就想放缓语气安慰他。此念一出,沉婺脑中警铃大作,她觉得自己不能被这崽子的糖衣炮弹哄骗,但什么都不做,好像又不太好。

    于是她象征性轻轻呼噜了两下被自己薅到的头发:“好了,那我给你吹吹呗。”

    说罢她越过他,走向餐厅壁上的橱柜:“你去屋里休息会儿,把书包放了,我给你找个药涂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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