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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僵持了许久,床上的女人好像让步了,在巩烟的眼皮子底下,自己用力揉了两下,撒着娇问,“那你能不能帮我倒杯水?我好渴…… 巩烟没办法,总不能放着人不管,转身倒了一杯水过来,递到床头,“起来喝。” 花曼依看着近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杯影,她想伸手去端,不知道碰到什么,只听见床边的女人突然叫她名字。 “嗯?”她疑惑不解,直到感受到胸口上的湿润她才好像知道了什么,反而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瓮声瓮气回答,“水……倒……了。” 花曼依开始艰难解开旗袍上的扣子,可惜扣的太紧,手又不灵活,老是解不开,她开始觉得难过,嘴委屈瘪着,“呜——解不开……” 巩烟头疼地把水杯搁到床头,“花曼依,你怎么那么幼稚?” 一头疼,巩烟就想抽烟,抬起手才发现她已经把烟掐灭,加上这里又不是她的房间,没有新烟可吸。 床上的女人还在哭,一边哭一边和扣子纠缠,眼看着她就要把昂贵的高叉旗袍扯坏,巩烟终于忍不住拉住她的手,“我来。” 扣子一颗颗解开,入眼便能清楚看到紫色绣边的肚/兜裹住形状漂亮的饱满,大概可能真的大了,肚/兜兜得有些紧绷,甚至能看到那凸起的尖端。 巩烟瞥了一眼,面不改色将花曼依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下来,随手扔到椅子上,大概累了,花曼依也不闹腾了,巩烟晦暗不明盯着那姣好的脸蛋好一会,突然喉咙里冷哼一声,盖上被子,转身出去。 …… 第二天一早,花曼依头疼欲裂,喉咙干渴,墙上的摆钟指着6点,天还早着很,估计还没人起来。 花曼依准备下床,被子从平直的锁骨上滑下来,露出不着/一/物的身/躯,她懵了好一会,脑海里飞快回忆昨晚的事。 她和李公子在喝酒,喝醉之后耳边隐约听到李公子一直在叫她名字…… 难不成…… 花曼依难以接受那个结果,浑身发怒的颤抖,正打算下床找人算账,走了两步,忽然余光瞥到床头上的烟灰缸。 这个烟灰缸是她买来放着以防万一哪天巩妈过来她房里,她能有个准备。还没用过,但是上面怎么多了一根烟头? 她记得那个姓李的并不抽烟,那是不是意味着,昨晚巩妈有来过她房里? 那自己身上的衣服会不会也是她脱的? 是了是了,她身上什么痕迹都没有,根本不可能会发生那种事,何况巩妈都来过她房间,那就更不可能了。 花曼依越想越肯定,宿醉之后的头疼也没有了,她缩回到被子里,用肌肤细细感受着被子的温暖,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但就是莫名的很开心。 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