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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第2/3页)
解不开只是因为他是妖族而已,若让我刻下那开篇之言,此石壁必会解。” 南颜道:“不是妖不妖的原因,我一开始只觉得是因为他字丑……” 殷琊怒道:“你说谁字丑?!” 南颜无视了他,道:“也可能真的是他字丑,不过你可站在十尺外凝气刻字一试,如果不行,那除了我的解法,再不作它想。” 蝶绾半信半疑,见她说的笃定,让尸傀盯住殷琊,上前道:“那我就一试,如果不行,自会发下心魔誓。” 说着,她便在石壁上凝气为剑,徐徐写下同殷琊之前所写一般的开篇之语,待“魔罗”二字写罢,两息后,石壁表面字迹再次消失。 怎会如此? 蝶绾这才神色凝重,道:“看来是非要习有尅魔功法的修士才可留字于其上……可若你动手,岂不会直接把这石壁损毁?” 南颜翻身而下,道:“我用普通灵力书写,你们可以发心魔誓了,尤其是你,如果那姓邓的老头要打我们,你得帮我们挡着。” 蝶绾和殷琊对视一眼,殷琊对这无所谓,道:“好,天地所见,只要你解开这石壁上谜题,让我们得见其□□法,我绝不伤害你们三人,必要之时还会相助。” 蝶绾目光闪动,同时也依言发下心魔誓。 南颜确定之后,捋起袖子,双指徐徐凝出灵气。 七佛造业书虽形如魔功,本质却是佛,所以真实的写法应该这般写。 ——我是杀生造业魔,悟得禅机献佛陀! 最后一字落下,石壁突然隆动不已,魔刚岩上字迹卷为旋涡,同时血芒绽出。 “这是什么?!” 蝶绾和殷琊同感一股无匹杀气压身,本能后撤,一时间被血芒刺眼,莫说看了,连神识都是一片混乱。 而离得最近的南颜,正面遭受血芒冲击,来不及脱逃,只觉得石壁中隐有一人,黑袍佛身,白发如瀑,周身满是魔气,从石壁中缓缓浮出时,南颜虽看不清他的容貌,却能感到他并无恶意,而是似乎悲怜地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顶,随后魔身化散为无数梵文,灌注于她的天灵。 南颜最后看见他似乎张口说了一个人的名字,尚未分辨清楚他说的是什么,眼前一切就为那些梵文所夺。 数息后,血芒散去,石壁层层龟裂,烟尘中,南颜徐徐落在地上,往前踉跄了几步,便倒在地上,眼前一片昏沉。 蝶绾顿时尖声暴怒:“竟然是……被传承了?!” 传承是一种只有元婴之上的大能才会的方法,不是刻以功法让所有人阅知,而是直接通过某种方式,将功法打入某个修士元神中,只要这个修士不说,无人能窥知,搜魂也不可能。 因为从这一刻起,功法就彻底是这个修士的所有物。 殷琊比她还暴躁,正要上前,忽然旁侧一道气息传来,竟是早有一个炼气后期的修士埋伏在侧,趁他们都被血芒冲击,加持数道御风术,瞬间擒住南颜。 竟是之前被邓跋遣走,本该离开秽谷内围的詹贤。 “多谢蝶绾师叔所赐银鲛纱。”詹贤三两下用禁制把南颜捆了个结实,对着蝶绾面露谄笑,“还是师叔神机妙算让我悄悄跟在后面,若是听邓师叔的,此行必定难以交代。” 殷琊怒道:“筑基修士的脸呢?!” “我这师侄素来乖巧,他可没发心魔誓。”蝶绾咯咯一笑,走到南颜身边,想用指尖挑起南颜的下巴,却一指头戳进她下巴厚实的软肉里,尴尬了一会儿,收回手指,道,“殷道友说的也对,我堂堂筑基修士,竟被一小儿欺至此,是该讨回来点东西。” 她说完,旁边的詹贤突然脸色微变,道:“师叔,石林中的同门师弟们……都死了!” “你说什么?” 詹贤转向石林一侧,忽闻数声惊响,惨叫声袭来,几具神棺宗弟子的尸体连带着同门的尸傀齐齐飞出,落在绝迹崖上。 “师弟!”詹贤立即上前,待靠近时,突然尸体下幽光一闪,一条蛇形偃甲从尸体下闪电般窜出盘紧了詹贤的脖子,口吐利刃,抵住他咽喉。 “师叔救我……”詹贤不敢擅动,随后惊恐地看向右侧徐徐走来的少年人。 嵇炀的衣衫上隐有血迹,随手将一把断裂的法剑丢在一侧,看了看绝迹崖上情形,道:“前辈何必与舍妹一个孩子计较?” 分明只是一个筑基修士,蝶绾对上他的目光时,却莫名心头发凉,甚至不能直视,抓着南颜的肩膀稍稍后退,道:“今日算是栽了个小跟头,不过你确定要与我神棺宗为敌?只要我放出信号,邓老头与我汇合后,你们必死无疑。” 殷琊道:“别信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