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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第2/3页)
心也没有么?” 池砚的语气温和,但每一声都仿佛重锤一样敲击在众人心底。 “池先生,我们知道错了,可是我们真的不想被凌迟处死。” “就是,凌迟太可怖了。求池公子帮我等向大王求个情,赐我们一杯毒酒。” 众人跪下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啼哭。 池砚面上带着一点怜惜和同情,但是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悬崖勒马,为时未晚。我愿求大王宽恕你和你们家人的罪行,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等蒙昧之人存在,才给大王和七公主抹黑,使得整个大晋蒙羞,此事,是尔等大肆宣扬引起,如今就知该如何收场。” “池先生,是不是我们洗除大王和七公主的污名,就可以保住一命,就可以保住家人,使得他们免受责难?” 众人看着大牢中的竹简,心头一热,用带着希冀的眼神望着池砚。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虽向大王提及要宽恕你们的行为,但是这一切还要看你们的表现。” “我们以后再也轻信别人,也在不冲动了,真是太感谢池先生了。” “呜呜,当初,当初池先生好言相劝的时候,我们就该听你的话。” “对呀,悔不该不听池先生的话呀。” 池砚听着那些士人懊悔不已的话,心里不为所动,面上却微微含笑,道:“劳烦大家让个道,韶云他受伤过重,我带他去给医官瞧瞧。” 听了池砚的话,那些人宛若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一个个惭愧的低下头,退到一边。 “池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是韶云自知罪无可恕,不求活命,但求一死,所以劳烦你稍等片刻,等韶云写完罪过书,交给大王和七公主。” 韶云的嗓子在那场大火之中被醺坏了,如今变得十分沙哑。 “你惹了祸,打算一死了之,你这样如何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如何对得起家族的栽培?”池砚面带斥责道:“你要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就重新站起来,去承担你应该承担的责任。” “我……”韶云靠在墙边,挣扎了一下,忽然又丧气道:“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干什么?” “你不过是皮肤毁了,又不是手断了腿残了,这大千世界,可为之事无数,你又怎么知不可为之?”池砚朗声道。 “我……”韶云忽然跪到池砚面前道:“求池公子指点。” 池砚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道:“你先把伤养好再说。” “嗯。” 韶云望着池砚,纯净的眼眸涌出泪滴,感激一笑。 * 韶云的烧伤实在过于严重,池砚领着他坐进马车之后,便立马赶往了南庄。 当初他身中三箭,却丝毫没有受到感染,可见聂怀桑医术高明。 “池先生,你这是要带我去何处?我的脸还有救么?” 韶云才十三岁,他的人生不过刚开始,又怎么可能不怀有一丝期望。 迎着韶云饱含希冀的目光,池砚静静地望着他,良久道:“我也不知道,等会儿你问大夫吧。” 马车缓缓行驶着,很快就进了南庄。 这边,池砚一进入南庄,下人便立即去向妣云罗禀报了。 “七公主,池公子带着那个叫韶云的少年来了,他其实也挺可怜的。”夏槐想到韶云的遭遇,十分同情他,有些担心妣云罗不喜欢他,便不让聂大夫给他医治。 “好了,我没有那么小心眼。” 妣云罗想到韶家,不由双眼一眯,神色温和道:“我们亲自过去看看。” “那真是太好了。” 夏槐心想,七公主果然是面冷心善,其实对待别人再宽容不过了。 妣云罗来到聂大夫的药庐时,聂怀桑正让药童将韶云拦在门外,不让他进来。 “池公子,这个人虽然十分令人同情,可是他们差点害了涂畔宫的匠人的性命,更是几乎将七公主逼得远离晋都。”聂怀桑冷着脸道:“你不知道,七公主一走,有多少的家业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