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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张，又紧闭了起来，她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仿佛承担了巨大的伤害。猛地一丝鲜血从琳琳的嘴巴里流出，她的艰难的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我，就，是，天，道”

    轰！蓝淼淼觉得自己简直被雷给劈中了，天道竟然是个女人？她既是天道，干嘛突然吐血？苦肉计？

    “我不信。”蓝淼淼一脸的怀疑人生，她的经历已经很难接受了，让她接受天道是个人，不可能啊，“天道怎么可能是人。”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人。”琳琳将嘴角的血迹抹去，她苍白的脸显示出她收到的巨大的创伤，“我只是在这苍茫的年岁里产生的一个不该有的意识而已。”

    “你是不是不说那两个字就没事？”蓝淼淼试探性的问道。

    琳琳对她笑笑：“你很聪明，说实话，我不明白为什么平凡的你会被选中。但是，被选中的人都是可怜之人，岁月太漫长了，一个人，太寂寞了。”

    “可是你即使嗯嗯，为什么囡囡会被天谴。”蓝淼淼问道。

    琳琳苍白着脸笑道：“你不要害怕啊，你说没有关系的，只是我不能说出我的身份。你要知道，这世间没有什么不在规则之内，如果想要打破规则，我们就要重塑规则。”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继任关是情关吗？”琳琳问道。

    蓝淼淼随意的回答道：“那不是阎王搞得鬼吗？”

    “哈哈哈，有这个原因。”琳琳捂着疼痛的胸口笑道，“但是主要是因为你这个人对生活太没有追求了，唯一的执念竟然是恋爱的执念。”

    “那要是我的执念是升官发财，我难不成还能享受一下升官发财？”蓝淼淼反问道。

    琳琳摇了摇头：“你要是那样，可能就不会被选中了吧，我也不太明白这种选人的机制的。不过也说不定，它假装仁慈的地方就在于，在剥夺你的七情六欲之前，先满足你的欲望。”

    “嗯，你这个意思，就跟给宠物绝育前先让他们爽一下那样？”蓝淼淼试探性的问道。

    琳琳脸上的表情有点崩裂，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看到黄烟萝那副死样子了吧，她当阎王这些年可凶残的很，她的□□会被抹去，记忆却不会，她不会悲伤却越发的残酷，她应该是历届阎王最冷酷的一个了，所以你产生了。”

    “冷酷还不好？”蓝淼淼疑惑的问道，“天道要的不就是无心无情吗？”

    “不好，从你给我的感觉来看，要的可能是有心无情吧。尽人事，听天命，有所谓的道德标准，但是具体的道德标准是什么，全靠心情。”琳琳声音有些飘渺，“你明白吧，所谓正义。烟萝做的那些变动，太像个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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