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是这样的鸟儿_第3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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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节 (第2/3页)

杀人如麻的组织,若是朝廷继续不管不问下去,遭殃的只会是临滨城百姓,朕要兵部立刻出兵前去镇压,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左丞相低头捡起奏折,打开看去。

    “……驭凤临城,江湖乱党,恩怨是非,迁怒之至,甫一治辖,夺刀杀子,浮尸流血,骇人听闻,百姓昼夜难寝,时日不敢出海渔,奏请朝廷出兵以治,还临滨安定……”

    他神色凝重的合上奏折,思忖片刻,说:“皇上,驭凤阁在江湖上闻名十余年,臣也有所耳闻,做的是情报消息的买卖,从未听说与江湖门派有过纷争,会不会是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皇帝坐在金銮大殿上,神色在鎏金冕旒下晦暗不明:“左丞相以为是临滨太守出了差错,还是朕的决定出了差错?”

    左丞相为官数十载,抬眼一看皇帝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知晓自己说错了话,纵然不知错在何处,他却已经先撩袍跪了下来,头贴到冰冷的大殿上,眨眼几个动作,已经教他想清楚了刚刚皇帝所说的话。

    ……陛下不是在询问他们意见,而是心中早有定夺。就伏地说道:“是臣记错了,江湖恩怨起因复杂难以追究,纵然江湖之事江湖了,但若是妨碍百姓起居,官府插手也不无理由。再者,近年来江湖上几大门派世家多与朝廷纠纷,借镇压驭凤阁之事,杀鸡儆猴,也不免是件好事。”

    皇帝脸色缓和,环顾殿前文武百官:“还有爱卿有异议吗?”

    百官躬身,无人再出声。

    高高之上的皇帝望着众人俯首称臣,目光穿过巍峨的大殿,落在外面锦绣江山之上,他露出了自负满意的笑容,微眯起双眼,盯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像一个拉满长弓的猎手,好似已经对准了猎物,只等手指一松,穿膛破肉。

    殷成澜收到消息时,已是五日后,看罢,他平静的将纸条扔进了奄奄一息的篝火里,篝火倏地卷起一簇火花,转瞬将其吞没。

    灵江单手撑着腮帮子,另一只手捡了根小木棍在火中划拉,将纸条的碎屑戳碎在篝火里,问:“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

    殷成澜张开手,烤着火,漠然说:“派人挑起争端,制造江湖厮杀的假象,再借临滨城太守之口,找出个攻打驭凤阁的正当理由,我这位皇兄,就连杀人,也非要冠上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能动手,生怕青史上留下一点污迹。”

    荒郊野外,篝火烧着木柴‘啵滋’作响,灵江听了没接下去,反而问:“你也想名垂青史吗?”

    火光照亮了殷成澜半张脸,将他俊美的五官渲染上一抹深刻的浓墨重彩,他忽然收回烤火的手按在双腿上,沉默了会儿,说:“以前想,现在不想了。”

    将斗篷抖开盖到身上,往后一躺,躺到一片干稻草上,双手为枕,枕在脑后,仰头望着夜空的星河:“你不是说了吗,想那么多有什么用,不如好好睡觉,做个好梦。”

    说完,闭上了眼。

    灵江丢了小木棍走到他身边蹲下。

    殷成澜撩起一点眼皮瞅他,无奈道:“你这只小鸟又想说教什么?”

    灵江推了他一把:“我是想问你,你想睡在我怀里,还是让我睡在你怀里?”

    一听这话,殷成澜方才的睡意立刻消散干净,警惕的把手交叉,拉住自己的斗篷,一副凛然不可侵犯之姿,说:“我想自己睡我自己怀里。”

    灵江道:“夜里很冷,抱团取暖是上计。”

    殷成澜道:“斗篷太小,盖不住两个人。”

    灵江道:“我可以变成鸟。”

    料到他会说这句话,殷成澜回道:“你变成鸟,我还怎么抱着你取暖?”

    灵江当即化成一团黄,飞到殷成澜身上,爪爪踩在他胸口,说:“没事,这样我就暖和了,你还可以一个人盖斗篷。”

    说着,瞄准一条缝隙,钻进了斗篷下面,在他怀里寻了个柔软舒服的地方卧下。

    殷成澜望着盖在身上的斗篷鼓起来的一小片地方:“……”

    脸呢,还要不要了。

    第40章 寒香水(一)

    三日后, 灵江二人终于在淮河一带与神医谷的人见到了面。

    灵江正欲驾车过去,被殷成澜按住了手背:“先等等。”

    灵江顺手把另一只手也摞到殷成澜手上:“你说。”

    殷成澜:“……”

    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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