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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1/3页)
小丫头惊讶过后便是惊喜,她赶紧把他的小手给抓下,温柔放回被子里,“你醒了啊!太好了!看起来你这生命力堪比小强啊。” 小强是谁? 抿抿嘴角,沈怀郎把想问的问题给无声压下。 “哪里痛?郎中给你上过药了,娘去煎药,我想着你昨天给我的伤药,应该是好东西吧?再给你上一点吗?这么重的伤,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嘀咕,他略微不耐烦,更是捕捉到了重点,“请了郎中?” 蹙眉不悦的模样,显然是对她的行为不赞同。果然,他怎么会想到让她来善后!该死的! 江苒抬手就是一个脑门板栗,自然,他伤着,她很轻柔,“这是什么表情!你伤成这样要瞒着容易啊?娘就第一个不可能蒙混过去。放心,的确有人来找,不过暂时不会有事。” “郎中呢?”杀人灭口了没。 后面半句他没说出来。 江苒自然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暂时给忽悠过去了,只要今天晚上那批人不会去而复返,就说明郎中没把我们出卖。如果来了,那么,算你倒霉,我一定把你给推出去的,做好心理准备吧。” 她故意恶心了他一回。 沈怀郎想问她怎么忽悠的郎中,但突然又觉得没必要。心里有好奇,可他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等他恢复了,他总会知道的。 江苒上下打量了他,“不过,你真的不觉得,你年纪这么小就遇到这样的事情……”诡异了一点吗? 沈怀郎只是面无表情盯着她。 她只当他虽然醒了但伤势重不能说话。至于这个问题,她也并不是一定要得到答案。自己本身就是个“诡异”,旁人的事情她保持尊重。再说,古代的人心智早熟,再加上遇到的磨难多的话,养成别扭个性也并无可能,秀娘不是一直说他是个“可怜见”的嘛,也许根源就在此吧。 想通,她马上收敛,还是专注于他的伤势,摇摇手上的药膏,“上药吗?会不会药性相冲?” 沈怀郎看着再次露出温和表情的小丫头,心中烦闷。 而他不说话,江苒就当他是默认了,在便宜娘端药来之前,她小心给他的伤口上药。 一天,折腾的终于夜幕降临。 而站在床褥前的江苒是一脸懵逼的:……是不盖被子呢,还是忍着酸爽和血渍盖那脏被子? 本来是有换用的被子,但都用在沈怀郎那边了,而这个穷人家里,有换用的不代表有这么多。除非跟秀娘去要。 思考一番,她咬咬牙决定今晚不睡了!明天再说吧。 而这么一个考虑,倒是正好,因为沈怀郎下半夜起烧了,白天是骗秀娘他发烧,没想到这下成了事实。也是,都不知道他在房门前晕了多久,然后又是重伤在身。郎中也开了降温的药,她要照顾,要煎药,还不忘物理降温,别说没有被子,有被子也没办法睡。 秀娘本是不放心,但听江苒“内疚”的说要照顾,想着孩子总归是天性善良知道自己做错了,她也不清楚伤势这么严重,最后也就同意了,没亲自守夜。 沈怀郎这一夜迷迷糊糊总共“醒过”来三四次,每次都看到江苒在,莫名的心安之余一个念头不断滋生。 不够!不是说要照顾我,保护我吗?那么,这样是不够的! 正文 第30章 幼稚的定北侯 清晨的阳光没有阻碍造访了贫穷的人家,床上躺着瘦弱的小男孩,床榻边半趴着一个。 小男孩先睁开了眼睛,不动深色的先把情况给捋顺,当下微微蹙眉,动了动身子,发现了身旁的异样,侧头就发现了坐在床脚板趴着睡着的小丫头。 “还说照顾我。” 这话的情绪就有些意味不明了。 江苒睡的不踏实,他这么几次动作就把她给惊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当下的动作就是探出去摸他的额头,手下的温度让她松口气,“还好还好没再烧起来。你也真够折磨人的。” 边说着边站起来,因为姿势不舒服,腿麻了一下,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捏了腿才站直。 一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