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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摇摇头,“不去,万一公主也在,一不小心看上我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林薇止不禁偏头看了她好几眼,沈清疏注意到,问:“怎么这么看我?” 以她的长相,其实倒也不全然是自恋,林薇止正想着怎么说,便见她摸摸脸,自语着笑侃道:“难道是我又俊了?” “……” 是脸皮更厚了吧,林薇止噙着笑移开了视线。 所谓人以类聚,夏薄言听了沈清疏的话,也有些犹豫了。 不过少年人易被气氛鼓动,听得周围阵阵叫好声,便是陛下看到精彩处也会称赞,一时也是心痒难耐。 等孟柏舟也上去赢过一场下来,他按耐不住,也解了狐裘丢给沈清疏,三两下跃上台去。 “真是,”沈清疏嫌弃地抖了抖,还是给他收好,她看了一会儿台上形势,给林薇止讲解,“你看他手上,对方已经打过了一场,气力不济,应该奈何不得薄言了。” 孟柏舟撇撇嘴,“哼,这小子不过是上去捡我的便宜。” “那也说不准,薄言向来英武,便是对手全盛也胜不了他。” 孟柏舟夫人也在旁边,他觉着脸上有些挂不住,嘟囔道:“你又不下场,只能算是纸上谈兵。” 沈清疏笑笑不理他,他们两个最爱较真,从前夏薄言年龄小些屡屡输给孟柏舟,这两年个子长起来,却反压了他一头,自然很是不服气。 确如沈清疏所说,夏薄言连赢三场才败下来,他抹了抹额头细汗,眼睛都亮晶晶地,“我见着陛下给我鼓掌了!” 沈清疏把狐裘递给他,“披上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刚刚那场,也就差一点,要不是我脚下刚好滑了一下,他不定能赢我……”夏薄言一边接了系上带子,一边还兴奋地说个不停。 好一阵子,他才勉强冷静了点,见沈清疏神色真的毫无波动,很是不解地道:“清疏,你真不去啊,陛下面前露脸的机会可不多,说不得这下记住你,以后殿试便会把你点在前列。” “八字都还没一撇呢。”沈清疏坚决摇头,她才不想和其他人肉搏呢,一是怕身份暴露,二是想想那臭汗互相粘连就受不了,便是连京中球赛,也只有相隔较远的马球她才比较喜欢。 想起马球,她又转头去和林薇止说话,“到三月时,新一季的马球赛又要开赛,到时我们一起去看开幕式表演可好?” 林薇止无可无不可,想想她穿黑色劲装,纵马驰骋的样子,眼眸不自觉弯了弯,笑着答应了。 她们这边亲密地说话,孟柏舟见了,想起她刚才拆台,心里有些郁闷,本想捉弄一下,但想起傍晚时沈清疏没跟他计较,便也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