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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说她之前纯粹是被两人抱在一起的事情给吓到了,此刻冷静下来,却似乎含了点别的因素。少女柔软馨香的身体像是沾了雨水的花骨朵,她采撷在手里,便也留下了满手的芬芳。 她不过是坐在自己旁边,心里竟会涌起一阵想要抱她的冲动。 林薇止以为她还在担心自己生气,想了想还是安慰她,“我们本来就是夫妻,这应当,也没什么的。” 话虽这么说,脸上却闪过了一丝绯色,偏开了头。 好在沈清疏低着头也没注意到,她含糊地唔了一声,终于起身。 门外候着的侍女们进来,伺候二人漱口洗脸,篦发梳头。 这个清晨迷离而混乱,待得坐在书房,沈清疏才杵着额头,得以整理自己的思绪。 她到底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用完早膳后,她还清晰地感受到内心的难受不舍。就好像两人不是分开几步路,而是即将要相距千万里似的。 她们又不是第一回 睡在一起。 要说昨天有什么特别的,也就是她的易感期到了。 对了,易感期,沈清疏这才惊觉,自早上醒过来,她就把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其中固然有她情绪波动无暇去想的原因,也是因为她一直没出现什么反常的情绪。 她此刻坐在书房,思绪正常,看书也不受干扰,甚至一丝焦躁也无。 怎么回事? 是她因为易感期的影响靠近林薇止,还是林薇止影响了她的易感期。 要是前者,怎么只针对林薇止,不针对其他人,至少她今天看负鞍,一点想抱他的想法都没有。 要是后者,林薇止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为什么能够影响她? 总不可能她也是穿越者吧。 她想了一阵儿,怎么都想不通,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算了,反正不管怎么样,易感期消失了,那就是好事。 她翻开书,继续昨天的功课,可才看了没几页,似乎又开始感到烦躁了。 她烦恼地抓抓头发,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不来了吗,怎么还带时效的,难道只是推迟了? 不过这么一会儿,她就觉得椅子上像长了钉子似的,怎么都坐不住了。 沈清疏站起来踱了几步,思忖了半响,还是决定去找林薇止搞个明白。 推门出去,负鞍揣手守在门口,见她出来很有些惊诧,“少爷?” 昨天不是说要闭关读书吗? 沈清疏咳一声,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去娘子那边,你不用守了,自己忙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