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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第1/3页)
头发吹干了,王卉扑上去,把周静雅摁在床上:“哎,静雅,我想跟你干那个。” 周静雅仰头抱着她:“干哪个?” 王卉凑到他耳朵边,嘁嘁喳喳说了一阵。周静雅脸红笑:“为啥?” 王卉笑嘻嘻说:“我想听你□□。为什呢你从来不□□啊?好奇怪,我想听你叫。” 周静雅翻身压着他,低声说:“你不行,你没那本事。” 王卉不服气:“干你,谁说我没那本事?” 周静雅说:“我说你没有。还是我先让你叫吧。” 王卉攀附住他肩:“好呀好呀,来呀来呀。你要是不让我叫爽了,你就是孬种。” 周静雅压低了声音说:“挑衅是不是?” 王卉说:“怎样啊?” 周静雅见她刁,也不怜悯她,下了死力干。她那声音喊的满屋子都是,楼顶都要掀塌了,眼泪也跟着下来,硬不求饶。周静雅怕惊扰了邻居,拿内裤堵住她的嘴,见她手爪子还想乱抓,又拿枕巾绑住她的手。两个在床上由着性子大闹,搞的整个屋子一片狼藉。被子衣服全丢到地上,床单也皱的不成样。 周静雅把她按趴在枕上,一边撒野放肆,一边压迫性的质问道:“服吗?我是孬种吗?嗯?服不服?” 王卉眼泪直流,说不出话来,周静雅咬着她耳朵,低声道:“我没戴套,怕吗?你说服了,我就射给你。” 王卉嗯啊乱叫,周静雅扳过她肩膀同手臂,让她上半身抬起来,胸部向前凸,头向后仰,臀部和自己接壤,形成一个反向的c字,然后一边干,一边同她接吻。 王卉岂止是爽,简直爽大发了。 完事儿之后,周静雅给她解开了手上的束缚,下床去拿毛巾擦身。自己擦完了,转身要给她擦,王卉拿掉了塞在口中的内裤,给他扔到地上,猛一跟头跳起来,又将他扑倒在床,得意说:“你不是要让我爽死吗?我还活着,我还没死呢!” 周静雅笑:“你不要命了?” 王卉说:“我不要命了!你快让我爽死吧。” 周静雅笑说:“你真疯了。” 也不擦了。扔了毛巾爬上床,继续大战。 闹到凌晨两点,周静雅看实在是晚了,说:“不要闹了,咱们睡觉吧,好不好?” 王卉说:“你累啦?” 周静雅说:“我不累。我天天跑五公里都不累,这点运动量算什么呀。我怕你累。” 王卉说:“哟,你也是硬汉啊!硬不硬啊!” 周静雅笑:“你真疯了,我不跟你闹了,把你干死了,明天你妈要找我算账。” 王卉说:“天真。听说过男的马上风,没听过女的马下风的。” 周静雅说:“你的激将法已经用过了。” 周静雅躺在床上笑,装死只不理她。 王卉对他的肉体,有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迷恋。他比高中那会结实多了,腰腹上肌肉分明,王卉扑在他身上上下其手。周静雅本想偃旗息鼓,又耐不住她这样撩拨,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和她接吻。 王卉笑:“你不是不要了吗?” 周静雅说:“忍不住。” 他嘴里好像含着蜜,怎么吻都吻不够。嘴唇软的惊人。她张了嘴,引诱他同自己舌吻,他果然就来了,滑溜溜的好像一尾小鱼儿,柔软黏湿的贴合、吮吸。她感觉那不是舌头,而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就像他下身的那个东西一样。他正用唇舌予她是另一种意义上的□□。 周静雅说:“真的要节制一下,今天真过了。” 王卉说:“你还能硬吗?” 周静雅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