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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第2/3页)
下巴:啊,大概也在夸我好看吧 霍妩:卫旌笙这件事你是过不去了是吗 鸟abc:此人多半有病…… 生理期真的太痛苦了,愿世界没有姨妈痛,我磕了两颗止痛药才有力气爬起来把剩下的写完,有哪里不通的明天再改改 希望看文的小可爱里没有和我同病相怜的人,啾咪 以及,求收藏求评论嗷嗷嗷 第30章 归家 陈纵记得父亲以前常说, 好男儿当志在天下, 不该被囚在一方土地中。于是,他十二岁时一柄长剑, 一个简单的行囊,就随师父离开了岭南,一路游走四海,师父教他武艺,教他学问, 教他为人之道。 仗剑走四方,天涯一杯酒。这几年,虽无锦衣玉食,陈纵却觉得快活无匹,他几乎忘了自己是陈氏这一代家主亲子,他生来背负的东西烙印在骨子里,如附骨之蛆,他无论身在何方, 总要回到他生命的原点。 只是他没想到,把他带回岭南的,会是他母亲病重的消息。 陈纵不眠不休快马加鞭地赶回去,陈思璇已经接到消息在门前等他,见他匆匆下马狂奔而来,她低眉顺眼地叫了他一声“兄长”。 就像她现在这样。 陈思璇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与他道:“兄长不说话,是有什么心事吗?” “思璇, 你小时候,从不会像这样,一板一眼的叫我兄长。”她从前也会举着糖画,跌跌撞撞地跟在他后边,一口一个“哥哥”的喊他。 陈思璇低着头,睫毛轻轻闪动:“兄长说笑了。” 陈纵不再开口,他紧紧捏着茶盏,手上青筋暴起,似乎茶盏一不留神就要随在他手心里。 陈思璇恍若未见,继续说道:“兄长今日清谈会上,与各世族子弟谈得如何?兄长既已回来,就不能像在外头时那般无拘无束了。更何况,矿山那件事,还得兄长与我那宫中的表兄一道,拿个章程出来。” “可据我所知,兄长对我表兄屡屡避而不见,思璇敢问兄长,究竟是何意啊?” 她说的表兄,正是陈淑妃所出的淮王殿下,卫蔺沣。 陈纵重重地将茶盏拍到桌上,溅起零星水花,他道:“有什么好谈的,私挖矿山,导致矿山塌陷,数百矿工丢了性命,这本就是我陈家的不是。我们现在该做的,是在陛下面前陈情,再好好安置那些矿工的家人,而不是一味的粉饰太平!” “兄长慎言!”陈思璇猛地把声量拔高,“我看兄长在外多年,连脑子都糊涂了是吗?照你说的做,你良心上是过得去了,陛下心中会怎么想,这对陈家,对表兄他又会造成多大的折损,兄长想过吗!” “兄长。”陈思璇放缓了语调,款款道:“我知道兄长是风光霁月的人物,看不得这些阴私。只是兄长,你我身为陈氏儿女,与家族息息相连,兄长既享了陈家身份带来的尊荣,也该为陈家做些什么,淮王身上留的,有一半是我陈家的血。兄长,不会不明白吧?” 陈纵深深地望向她:“那么你呢,自进京以来,你行善举,扬善名,与亲贵子弟相交甚广。思璇,你能否告诉为兄,你到底想做什么?” “兄长放心,我心里有分寸,对了,明日回京,若表兄再来,兄长可别又驳了他的面子,相信即便眼下父亲在这里,也会让兄长这么做的。”她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只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思璇你等等。”陈纵突然快步朝里屋走去,不一会儿,他取了一个锦盒出来,递到陈思璇面前。 陈思璇接过,当着陈纵的面缓缓打开,里头卧了个泥塑的小人,看模样,竟与她有几分相似。 “这是我先前在街上看到的,买了一直想送给你。”见妹妹始终不声不响地盯着小人儿,叫陈纵心里发慌,他道:“你看,这小人有些像你是不是?我记得你从前缠着我上街,在卖泥人的摊子那寻不到像你的泥人,还跟我发脾气来着,我……” “兄长。”陈思璇打断了他的话,“多谢兄长记挂着我。然而兄长,我已及笄,不再是那个任性的小孩子了。” “这些东西,我早就不喜欢了,也请兄长以后,不必费这些心思。” 陈思璇说完这些话便推门而出,落日的阳光把她的背影拉得很长,她攥着那个泥塑小人,再没有回回头。 第二天一大早,卫旌笙就命春莺把睡得昏昏沉沉的霍妩从被窝里揪出来塞进了马车,霍妩百般的不情愿,若不是顾忌着面子,她恨不得扒着门框不出去。 卫旌笙看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