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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2/3页)
话间,章谦溢将被子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他的手往下移,钻进女人衣襟,轻抚她的胸口,帮她顺气:“侯爷把你带走了,我担心,就一直跟在马车后头。呵,没想到他居然带你去吃羊肉,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家小妹可是名动大梁的头牌,不吃山珍海味,居然吃夜摊。对了,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你现在就给我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沈晚冬只觉得越来越恶心,这男人的胳膊锢在她的腹上,让她越来越喘不过气,头晕目眩间,一个没忍住,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吐出了方才喝的酸辣肚丝汤,还有昨日的苦酒。 “你!” 男人的声音明显愤怒,他向来喜洁,怎么容忍有人吐到他身上。可是,这男人终究叹了口气,松开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来让她舒服些。良久,等到她再没有东西可吐了,才用袖子帮她擦口,手按在她的肩上,像哄孩子那样,柔声道:“没事,你只是受惊了,吐出来就好了。我这就让下人烧水,你洗个热水澡,等你洗好后,枕头被子也换好了,咱饱饱地睡上一天。” 末了,他停顿了下,三分试七分求,道:“我陪你躺着,可好?” 沈晚冬挣脱开男人,掀开被子,下床。低头一看,衣袖果然沾了不少秽物,味道酸臭难闻,她皱眉,走向章谦溢住的浴室,不用他说,她也想洗洗这一身的晦气。 而那个男人,一直尾随着她。 可刚走到花厅,沈晚冬忽然停下了。她皱眉略思索了番,竟直接坐到了花厅的椅子上,背挺得直直的,一动不动。没错,她要等,就是以这个鬼样子等,就是要让荣明海看见憔悴的她。 她看见章谦溢急匆匆地从隔壁寝室走出来,高声喊下人:进来几个人,赶紧给姑娘收拾屋子,点上些水沉香,送送味道;烧水,往里头放点香药,姑娘受凉了,要驱寒;准备点小米粥 ,再蒸上两屉素包子,我和姑娘待会儿梳洗后要用饭。 等仆妇将屋子收拾好,给浴桶里倒进热水后,章谦溢走过来,蹲在她腿跟前,仰头看着她,柔声道:“你先洗,我去外头等着,不聒噪你。待会儿咱们还向往常那样,一起用饭。” 说罢这话,他就出去了,并且将门关上了。 屋子终于又安静了,沈晚冬端坐在椅子上,闭眼深呼吸了口,她闻着清凉的香,感觉胃中的的翻滚也渐渐静了下来,从火炉中散发出阵阵暖意,也在抚慰她浑身紧绷的恶寒。 她睁眼,看向门,冷笑了声:你就在外头等着吧。 过了半个时辰,她听见有人敲门,是章谦溢。 “小妹,你洗好了没?” 她没说话,而门外的他停顿了下,自顾自说了句:“洗澡水是不是凉了?我不进来,就是问问。” 她只是冷笑,不说话。门外的人得不到回应,好似走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又来敲门了,语气中,有些许担忧,又有些许怒。 “小妹,饭已经热了三遍了,你是不是睡着了。” 她这会儿真感觉眼皮发沉,有些困。 “我进来了。” 说话间,门就被人从外头用力推开。 章谦溢端着个大木盘,进来了。起初他脸上还带着笑,可一看见她“完好无缺”地坐在椅子上时,笑意登时凝固,闷着头将饭食摆在桌上,拿汤勺舀了碗小米粥,强按捺住怒,轻笑道:“过来吃点东西。” 沈晚冬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只听“啪”地一声,章谦溢将筷子拍在桌上,他阴沉着张脸,道:“你这是在跟我置气?” 沈晚冬淡淡地瞅了眼男人,不想说话:谁有功夫跟你置气。 “我明白了。”章谦溢脸色依旧不好,上下瞅了番她,冷笑着嘲讽:“安定侯是什么人,见惯了尔虞我诈与用心良苦,你以为他看不出你的这点小伎俩?我劝你还是安分些,梳洗后就去睡觉,用一个清醒的脑子和他交涉,说不准他会被你的话打动,给你些实在的好处。你这样的蓬头垢面,只会让他厌恶你。” 沈晚冬站起来,淡淡地看了眼外头的阳光,随后,她转身,背对着男人。 眼不见为净! 她现在不怕他,那会儿在羊肉夜摊前,侯爷明明白白的说认下她这个妹子了。章谦溢是聪明人,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