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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太子火葬场了 第20节 (第2/3页)
自觉挂上一丝笑,“以后倒是要常在京城了。”他在京城长到十多岁,这次回来,心里多少有几分高兴。 顾立信微微颔首:“在里面历练几年,你阿耶和我也都能放心了。” 也许是先前宫人添的炭太大了,炉子里火势旺得骇人,整间屋子起了一层热意,俩人掌心里都渗出了汗。 “你离京多年,我让大郎带着你出去走动走动。”顾立信起身往外走,顺手让侍从进去把炉子给灭了。 李恒跟在后面,忽而说:“有消息传过来,说郑家现在近日经常送家中女儿去朱贵妃那。” 顾立信睁大眼,身子向后仰了仰:“倒挺会钻营。”难道是和朱家结亲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 荥阳郑氏一向孤高自诩,顾朱几家作为南人,之前和郑氏互相看不惯。直至郑家近些年式微,才终于端不住架子,而朱家接连折损主事人,亦是元气大伤。 郑氏家主的次子和朱家家主的次女,最合适不过。 “越王最近在朝堂被圣人训斥好几次。”李恒皱皱眉,“郑家想必是急了。” 郑家和越王生母吴昭仪有远亲,一向走得近。成年皇子被父亲当中训斥,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一时间朝野又是一阵风起云涌,将太子遇袭的事都给盖了下去。 顾立信嗤笑一声:“朱贵妃也不傻,郑家嫡枝小娘子出嫁的出嫁、小的都还是垂髫之年,适龄的唯有旁支,给个良娣良媛顶了天了。”以前越王得势就跟吴昭仪凑一块,现在想立马换,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说到这,他眉头又皱了皱,圣人对大皇子是有些情分在的,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儿子,难免有所不同。这次训斥的理由,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往常都是遮遮掩掩过去了。 没想到现在居然会单独拎开了说。 可他这么一闹腾,上林苑的事反倒没人关注了。莫非背后的人真是越王?顾立信心里又有了点不确定。 傍晚用膳时,顾令颜靠坐在凭几上,拿小扇掩唇打了个呵欠,眼底一下子溢出水花。 沈定邦从外面走进来,半张脸尚还带着光的时候,顾令颜便看到他腰间挂着个青玉佩。看上去是个新的,从未见他挂过。 等人走进了一瞧,顾令颜便眯起了眼。 那虎形,是她先前给的画上的。 还挺好看,不比之前让人做的镇纸差,她托着腮想了一会。 感受到一道灼灼目光,沈定邦抬眸冲她笑笑,没特意说这个事。顾令颜毫不谦虚的对顾容华说:“我画得还挺好看的诶。” 顾容华第一反应就是先夸赞:“三姐姐画画本来就好看啊。”等回过神来,又小心翼翼问,“画的什么啊?” 顾令颜挑了挑眉:“一只老虎。” 因今日顾若兰几人回来,众人在正院玩到亥时方回。顾令颜在窗下坐了一会,绿衣催她去洗漱。 月明星稀,青竹叶在风中抖动。皎洁的月光从敞开的窗牖里照进来,洒了满地的银霜,连鲛纱床幔都浮动着一层辉光。 她忽然想起来,今日是他的生辰啊。 第24章 徐晏心口像被针扎过一样 从正午等到日落,手边的茶水冷了一盏又一盏,原本堆积如山的公文也慢慢见了底。 徐晏坐在窗边,冷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黯淡,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等了一整日,没等来她。 最后一昏黄的光从天际消散时,他抬手招来侍从,问道:“她今日去哪了?” 侍从心知他口中的人是谁,便轻声将早就打听好、先前就背下来的话一一说出口:“顾娘子今日哪也没去,顾家二娘子一行今日回京,在家里待了一整天。” 在家里待了一整天。没出门,可也没进宫。 徐晏倚回凭几,依稀想起顾二娘似乎是她亲姐姐,几年前嫁到了陇西李氏。那时顾令颜跟着送嫁去了陇西,好几个月不在长安,他还奇怪她人去哪了。 “孤知道了。”徐晏姿态慵懒,淡声道,“你且下去,河西的公文已经批完了,一并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