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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顺从地握住她。 (第2/2页)
觉是真的,所以人清醒过来后,恨意才会尤其强烈,因为不用恨活着,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能支撑自己。 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像豆大的珍珠,掉个不停,发髻彻底散了,汤曼青像溺水,口鼻都被自己的长发捂住。 厉骞捧着她的脸,将湿发别到她耳后,像教孩子游泳般叫她呼吸,她湿润的眼睛抬了一下,终于垂眸将自己胸口的盘口解开。 高领的旗袍下面,竟然有几道细细的血痕,“下午在店里有个女孩子找到我,她说她原本也是跟过你的,可你安排她去贿赂刑警队的人,她不愿意,你就不要她了,她求我,求我找你说情。我不肯,她就发疯。” “她像骷髅,她胳膊上面都是针孔……” 真话同假话在此刻已经没有分别,这场谈话更像是场感情上的博弈,翻出未愈合的糜烂伤口,谁更痛,谁就要败下阵来,厉骞显然已经听不得她再说下去,咬着牙红着眼打断她:“我没有。” 当然会否定,谁会承认做过这种恶事。 “我不知道,不知道。”汤曼青摇头,像坏掉的拨浪鼓,她小猫一样紧紧贴着厉骞怯怯地问:“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变成她?” 汤曼青这一句话问得厉骞心都碎了,就像那天的噩梦成真,他真正是不懂怎样安慰女生的,尤其是汤曼青这样七窍玲珑的女生,明知道步步是陷阱,还要一脚脚踩。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不露怯,只有用吻一下下笨拙地盖在她伤口,无名指,胸口,还有她湿漉漉的眼睛上。 厉家人生来没学会道歉,他们对待弱者不屑一顾,可他这种烂人会,只有他这种人会把刀亲自递给主动示弱的人,反复为不是自己的错误道歉。 厉骞舌头绊着牙齿,一遍遍说对不起,像是要把这叁个字都讲烂掉。 高挺的鼻梁贴着滑腻的肌肤,厉骞声音带着惶恐不安:“别怕,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不会伤到你,以后都不会伤到你。在我这里,你永远是赢。” “你不会变成她,我向你保证。” “真的?” 汤曼青擦干眼泪时眸光半信半疑,她并不需要酒后男人的口头保证,她只需要捏着厉骞的手,一点点插入自己的罩杯下缘,等他作出反应。 这是他们之间唯一表达“爱”的方式,他掠夺,她屈服。 “有了张小姐,你还会想要我?我是特别的对不对?不要骗我。” 不要骗我,我才能接着骗你。 可能是真的喝醉吧,厉骞被她的小伎俩哄住,很顺从地握住她。 滚烫的指腹逐渐在绵软的羊脂乳上揉弄,指尖夹起还绵软的粉晕,他将那一小块樱色反复摩挲,太耐心,直到她立起来,才抱紧她的身体去吻。 骨头快被揉碎了,湿吻声像大鱼摆尾,只是接吻而已,可厉骞好情动,眼白都粉了。 他今天没有直奔主题,好用心地吮她唇瓣,尤其含着她的舌头像搅果冻,声音更加含糊不清。 汤曼青张开嘴巴忍了一会儿,到底是忍不住,干脆抱着他的头按下去,挺起滚圆的一对奶桃。 乳尖被含住的时候,她在后视镜看不到的地方松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散下来,她像往常每次性爱进行时一样,开始微微走神放空自己,所以只听到了一句厉骞的:“想要。” 根本没听到后面那句模糊又孩子气的:“你也想要吗?” 52ъlωχ.cо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