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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 (第3/3页)
明显心情大好的华溪,眼里透着怪异。 马庆儿端着一大碗菊花茶,走了过来,和南宫戎晋保持一定距离的将茶水放在桌子上,一句话没说的就回到香儿身边,继续清洗鸡蛋。 香儿忍不住好奇,频频去端详端坐在凉棚里的陌生男人,尤其是他脸上的那个金灿灿的面具,小小声的和马庆儿嘀咕,小叔叔,那是金子做的面具吗? 应该是,别乱看,华溪招惹的,就让他自己招待去,咱们别管。马庆儿伸手挡了挡香儿的视线,自己也恪守本分的绝不偷瞄。 早上收的菜都在灶间里,华溪一走进去就被一股热浪给扑个满怀,他挥了挥手,驱逐眼前呛鼻的热气,看见灶台边上放着一板豆腐,径自用盘子取走了一块,又拿了几个土豆和两个卤蛋,才对刘氏说:今天蒸豆腐就行,酱汁我来调。 刘氏在大火翻炒猪肝,听见华溪的话,抽空哎了一声,算是听见了。 出了灶间,华溪直奔院子里的小灶台,生了火,又在锅里倒了点水,用筷子在锅底摆了个十字行,放上要蒸的豆腐,再盖上盖子。接着悸钡扒谐善放在一边备用。 最后拿出来的土豆削皮,再切成小块捣碎,放进石磨里倒水研磨,流出混白的浆,用白布滤出渣渣,余下的就等盆里土豆浆静置了。 华溪将盆放到高处,转身又进了灶间,取酱油,小米辣,醋,姜蒜末放进大碗里,加糖后搅匀,最后放点辣椒油,酱料就调好了。 他想到还剩下不少臭豆腐,干脆一起都炸了。 看着华溪来来回回的忙活,几次想要夹渥舆F鹄矗都在抓住袖子时候停了下来,然后一脸憋闷的放下手,扯着领口一边炸一边忽扇,汗珠时不时的顺着额头淌下来,滑过面颊,再掉在胸前的衣襟上,形成一朵熏染的花来。 南宫戎晋不知不觉的看入了神,喉头不觉得动了动,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做食物的人,看起来会比食物诱人得多。 大中午的,又是在油锅面前,华溪热的简直想脱层皮,最后他实在受不了,马庆,你来继续炸,我去换身衣裳。 马庆儿看了华溪一眼,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就接替了华溪的活儿。 华溪几乎是跑进了自己的房间,两三下脱去了衣裳,拿了剪刀挑了条亵裤就给剪成了裤头,直接套了上去。他在翻看自己的双手,一眼就看到胳膊肘靠下方的位置一块红色的印记。 这就是传说中的守宫砂。 他定定的盯了一会儿,再技粝吕吹目阃燃舫闪瞬继酰将那个碍眼的标记缠上,打了个死结。这才继续霍霍自己的衣服。 家患里衣的袖子也剪去了半截,弄成了一个五分袖的样子,只露出半截莲藕似的小胳膊,和脸上的颜色形成强烈的色差。 但这些他都没法计较,他根本不可能袒胸露背的晒个全身。 全身上下重点的地方都遮了,就是看起来特别的不伦不类,要是这么走出去,不仅张氏急眼,他也过不了心里这个坎,实在太有损他的形象了。 最后他在衣柜里翻出一个类似裙子的轻薄面料,咬了咬牙,穿了上去,好歹他的腿是遮住了。 张氏在灶间里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工夫搭理华溪,更没工夫回头瞧上一眼。华溪便如此顺利的走了出来。 时刻关注着花溪的南宫戎晋,作为有幸第一个看见他的人,眸子里发生微妙的变化,眼底迅速暗了几分,视线就再没从华溪的身上移开。 马庆儿的视觉受到不小的冲击,捞起来的臭豆腐又掉回到油锅里。如果马庆儿识字,他一定会用离经叛道、行为浪荡,这两个词来形容华溪。 马庆儿顾不得捞油锅里的臭豆腐,解下围裙就冲了过去,蓟溪的胳膊给挡住了。 这里有男人,你不知道啊。你这换的什么衣服,还不不快进屋换了。 你能忍,我不抗热,你看,我这不是挡上了吗?行了,你去炸你的臭豆腐去。华溪故意及罅耸毓砂的胳膊抬给马庆儿看,顺便挥手赶人,小灶上的祸已经开始往外冒热气了,豆腐应该快蒸好了。 哼,不识好人心,我才懒得管你,等你后悔的时候别哭鼻子,我是不会同情你的。马庆儿一甩手中的围裙,负气的回到小吃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