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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 (第3/3页)
这边请啊,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买这种比较划算,你摸摸? 临威心头一冷,仿佛刚才的炙热,被一盆冷水浇了一个透心凉。 他此刻有些怨恨自己这张笑脸,明明他很生气,伙计却以为他很满意。 他深唿吸一口气,不用了,我改日再来买。 伙计一愣,笑脸秒收,嘲讽道:没钱不买进来做什么,一副穷酸相。 临威迈出去的脚一顿,心中升起一股愤恨,若是没有身上这一套衣服,他定然不会受此侮辱! 他攥紧拳头,咬紧后槽牙,深唿吸一口气,抬头挺胸往外走。 那人怎么走了?我瞧他进来挺高兴的样子。另一个伙计送走了客人,拍拍人,不明所以问道。 能怎么,没钱还想要面子呗。 我看不像。 不像能怎么样,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应该要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是属于的自己的待遇,什么是属于主子的待遇。 ?? 伙计瞧了他一眼,不屑道:还指望掌柜的亲自招待他,不是做梦吗! 临南看到临威回来,不由抬起头多瞧了他一眼。 琼叔指挥人已经装潢的差不多了,看到临威,诧异道:今日这是怎么了? 琼叔,可要给主家写信? 嗯?琼叔一脸疑惑,又皱了皱眉,冷着脸警告道:临威,你虽然是夫人的人,但夫人还过问不到老夫人的事。 临威挑眉一笑,那又如何,夫人虽默认了婚事继续进行,但没说,城西的桩子,她要袖手盘观啊。 琼叔面色不好看,此次除了主持李初尧的婚事,老夫人还交代了他,将城西的桩子打理妥当,特意警告过他,这是李家的私产。 也就是说,与张香兰无关。 临南皱了皱眉,他上前拉了一把临威,示意他不要同琼叔撕破脸皮。 临威冷哼一声,像个主子一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琼叔阴沉着一张脸,突然,他嗤笑一声,走到临威身前,居高临下道:临威,别以为你讨好了夫人,就可以在李家肆无忌惮了。 我琼叔在李家呆了几十年,能够在管家这个位置上坐稳,你以为只是夫人的那几句话,可以让你上位? 说到这里,琼叔理了理袖口,他睨了临威一眼,别忘了,我在李家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 琼叔说出这话,已经动了怒。 临南上前挡在临威面前,琼叔,临威方才说笑呢。 说完,临南偏头冷眼盯着临威,语气里带了警告,临威,同琼叔道歉。 临威和临南,看似一直是临威主导,实则真正的话语权,一直掌握在临南手里,后者平平无奇,丝毫不起眼,但一旦生气,临威根本架不住。 临威在临南冷意的眼神下,打了一个哆嗦,他站起身,同琼叔告礼,方才是临威想岔了,还请琼叔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人。 琼叔冷哼一声,没搭理。 琼叔,我们一同来沂南办事,自然同属于一条船上的人,如果目的还未达到,船就沉了,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琼叔深深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说:看来是我人老了,总有老眼昏花的时候。 临南勾唇笑了笑,琼叔说笑了。 今日之事,我可以不计较,但城西的桩子,若是你们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我自然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多谢琼叔。 四目相对,临南笑意渐深,琼叔眸色暗沉。 各退一步,相安无事。 等琼叔一走,临南拎着临威回了房间。 临威被他扔在角落,吓得如同鹌鹑。 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临南站在一边,居高临写望着他。 赌场的事情,临威不敢说,也不想同他说,只说了回来去做衣服的事情。 临南冷嗤一声,就这点事,就让你失去理智了?临威,你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 听到临南的话,临威大气都不敢出,他见临南消了气,小心翼翼从地上爬起来,你难道想做一辈子奴才? 临南睨了他一眼,倒了一杯冷水,泼他脸上,醒了吗? 临威脸色苍白,醒了。 临威,你要知道一件事,你我虽同为下人,但为何你怕我?又必须听我的? 想到临南的手段,临威抖了两下,他咬了咬嘴唇,没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