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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第1/3页)
由徐叶羽整合过后,书中摘录了他在这两年从未发表过的、印在那份稿件背后的短篇作品,集结成册,算是对过去的日子做了一段总结。 他换了一家新出版社,徐叶羽也重新给他办了一张银行卡,把新书的稿费都换到了他的卡里,以支付美国起居和各类的费用。 而他在心理问题得到很大缓解之后,继续开始创作新书,也就是曾寄给徐叶羽看过的那份稿子的后半部分。 都说“诗人之不幸是诗家之大幸”,痛苦中创作的作品更有生命力,淬炼后得到的结晶同样撼动心灵,江宙的那本短篇集也确实延续了自己一贯的畅销风,因为人不在国内,有很多奖都是徐叶羽代他拿的。 两本全然不同风格的书,两种不同的境遇,却是因了同一件事,也幸而最终获得了一个完满的成果。 徐叶羽后来也尝试着克服自己,看了几篇他在抑郁最重时期创作的作品,痛苦万分的确是可以从字里行间中看出来的,他字字句句如铅沉坠,压抑又暗黑,却也极度写实,令人忍不住继续读下去。 可以说是江宙让那段痛苦有了意义,但也可以说是痛苦成就了某种程度上的他。 可如果能够选择,她宁愿他从来都写不出这些,只见到阳光,触不到极夜。 书上市的下半年,江宙从美国回来了一趟,因为要从徐叶羽这里取到样书,也因为陈葛菲和江吴的极力恳求。 徐叶羽陪他一起回了家,陈葛菲和江吴在房间里同他说了很多,说自己知错了,希望他能够回来,他们愿意改正。 他们为了证明自己知错,还向徐叶羽荒废的那两年道歉:“我也对不起徐叶羽,是我那时候的武断造成了那一切,我不仅伤及无辜,更咄咄逼人。是我错了,我都知道。” 最后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江宙脸上的神色复杂。 末了,他最终叹息一声:“也许你们知道错了,但姐姐和我受到的那些伤害却都是真实的,你们总也得为此付出代价。后面三年我一次都不会回来了,你们也不用给我打电话,更不用关怀我。” 陈葛菲声音哽咽:“那三年之后呢?” 江宙背过头:“那时候再说吧。” 他把一切都交给时间,这份伤害能稀释或不能稀释,都随时间去吧。 从家中出来后,江宙难得脚步轻松:“对了,你是说你和教授要结婚了吗?” “是啊,”徐叶羽点点头,“上半年就求婚了,下半年,他把婚房都买好了……” 江宙笑了笑。 徐叶羽愣住,似乎太久没在他脸上看到笑容,以致于忘了这么青春的一张脸,笑起来是个什么模样。 江宙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第一次遇到教授的时候,有小孩子踢球过来,让我们在球上写自己对未来的期许,我那时候看了一眼,你知道他写的是什么吗?” 徐叶羽愣了一下:“是什么?” “是你的名字,”他背过手,“我那时候还以为是重名,也没想到有人的愿望能是另一个人。但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很神奇,原来教授他对未来的愿望,确确实实就是你啊。” …… 送江宙的飞机走后,徐叶羽脚步不太真切,像是软飘飘地走了回去。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两年的时光就这么弹指一挥间地过去,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但又发生了很多。 她和陆延白房子其实早就买好了,这段时间一直在装修,她就依然和向微一起住在公寓里面。 而明天,也到了该搬家的时候。 向微也没什么值得她担心的,因为这人早就和自己日日辱骂的段青则在一起,满足了自己“捡